她在网上被黑成那样了。
还有人愿意相信她，喜欢她，支持她。
哪怕只是极少一部分人，对她来说也足够让她感动了。
“感动了？”墨夜司缓缓走到她身边，看着她泛红的眼睛，勾唇笑了。
“嗯。”乔绵绵吸了吸鼻子，感动道，“我的粉丝好可爱哦。墨夜司，你看到了吗，我也有粉丝了。她们还那么善良，那么可爱，我真的好喜欢她们哦。”
“嗯，我看到了。”墨夜司想到那几个粉丝祝福他和乔绵绵的话，勾唇道，“你的粉丝确实挺可爱的。”
“不过……”男人忽然想到一件事情，眉头轻轻蹙了下。
“不过什么？”
“你可以跟女粉丝拥抱，跟男粉丝不行。”一想到乔绵绵的男粉丝抱她的画面，墨夜司眉头蹙的更紧了，“如果有男粉丝要求和你拥抱，你必须拒绝。”
乔绵绵：“……”
感动不过三秒。
“我应该没有男粉丝。”
“现在没有，不代表以后没有。总之，如果是男粉丝要求任何亲密举动，你都不能答应。”男人霸道又强势。
乔绵绵：“……”
“好，我知道了。”
家里有个醋坛子，她除了点头答应，还能怎么办呢。
*
看完电影后，乔绵绵就决定回去了。
墨夜司第二天一早就得飞回云城，她得让他早点休息。
回去的路上，乔绵绵想到刚才那几个女粉丝说的话，点开了微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