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两天,段止容都跟做贼一样,晚上偷偷溜进来,天未亮就又偷偷溜走,跟做贼一样。
也因此,段止容一连着好几天都没好好睡过一次,当晚他就哀怨地看着顾惜。
跟只讨糖吃的小奶狗一样。
“惜儿,你瞧我这烟圈都黑了……”段止容指了指自己的眼眶。
顾惜认真看了下,“哟,还真有点泛青。”
“可怜哦……”
段止容连忙点头,拉着她的手晃了晃,“嗯,很可怜……老婆,求安慰。”
顾惜捏了下他的鼻子,“少给我装可怜,这还不都是你自找的……”她调侃,“都说了,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
段止容:……老婆学坏了。
“行了,别沮丧着脸,你要的答案,我们很快就能知道了。”顾惜打开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取出了三张请帖,“荣家的请帖。”
“为什么是荣家?”段止容问。
顾惜说,“因为,水凤鸣也准备前往,蛇都出洞了,我们离答案也不远了。”
段止容笑了笑,“还真是的……”他看了看请帖,“荣家在这里的地位可不比皇室低,更甚者有传闻,荣家富可敌国,也因此遭到了皇室的忌惮。”
“既然是忌惮,可又愿意与荣家联姻,图家人也是心够大的。”顾惜的话里带着讽刺的意味。
段止容说,“皇室的人,总是想着面面俱全,不过荣家人倒是低调,兴许是因为二十年前的一场风波。”
“什么风波?”顾惜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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