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她难道已经不知不觉做出选择了?她认为余渊不会救人?这一个选择的节点就这样结束了?
直到林三酒翻出窗口与余渊一起在黑夜的掩盖下小步跑向镇长府她都没弄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一边跑她一边低声问道:“那个女人我们就不救了吗?”
“救”余渊干脆利落地回答道。“但不是你认为的救法。将那黑色机器摘下来拉起她跑唯一的结局就是她大叫示警我们两个被包围。”
林三酒能想象得出那一个场景。“那你说该怎么救?”
就在她这一个问题刚出口的时候仿佛是为了印证余渊的话一样从远处响起了那一个女人的喊叫声尖锐地划破了空气:“来人啊——他们刚从我家里跑了——”
“我们能做的”余渊加快了脚步充耳不闻地答道:“只有给她提供一个机会让她自己能够选择摘或不摘那黑色机器。”
“假如她不摘呢?”
“那她并不需要你救对不对?”余渊从夜色里看了林三酒一眼。
她仍然不知道余渊的决定究竟是不是他本人也会做出来的——但是林三酒却依然难以解释地感觉到了几分安心和熟悉。假如她将心神全部聚焦于眼前专注在这一个版本的花生镇上她甚至觉得另一个人生里的事就像是一场梦余渊从来没有做过一天的数据体。
她紧紧地握着余渊的胳膊靴子踩上他的肩膀利落地攀上了镇长府的高墙。防御电网早就被他们切断了她踹掉了墙上几根长长的铁矛尖给二人清出了一个落脚地随即轻轻地跳了下去。
出乎意料的是镇长府外侧戒备森严可是翻进来以后门口却只有稀稀零零两三个卫兵——等二人悄悄钻入那一栋白色府邸之后更是连一个警卫都看不见了。
他们在空荡荡的长廊里走了几分钟推开过一间会客厅和一间酒厅的门可是除了他们自己的脚步声和呼吸声唯一的动静就是被惊动起的气流与灰尘。
林三酒的枪口都垂下去了。“怎么回事?”她低声问道“没有警卫也没有仆人?奥夜镇长难道一个人住这么大的房子?”
“不可能他自己做饭自己打扫卫生自己保护自己?”余渊也紧皱着眉头说:“会不会是莪们的行踪暴露了他知道我们正冲着镇长府来所以逃了?”
“那怎么没有往这儿调人手来抓我们呢?”林三酒侧耳听了听“到处也不像是有陷阱的样子……咱们都快把整个府邸一楼都走遍了。”
余渊猛地顿住了脚。“你怎么知道走遍了?”
林三酒抬抬下巴说:“你看见前面那条通往花园的走廊了吧?我们一开始进来的时候它在右手边说明我们已经把镇长府给绕了一圈了。”
话说到这儿她也觉得有点奇怪。“你别说……外面看起来气势挺宏大的里面走一走感觉好像却挺小?我们才打开过几道门三道?四道?”
二人交换了一下目光彼此都从对方的面庞上看见了同样的神色。
“再走一次”余渊低声说“找暗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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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其实我是不愿意再写一遍花生镇的总觉得有点炒剩饭的嫌疑只不过从剧情节奏来讲又觉得这样似乎更好一点……数据体余渊啪地拿出一个物品林三酒闭眼啪地一想然后活人余渊啪地一下回来了就感觉吧……不是那么回事……不知道你们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