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炎彬直接把下巴搁在了她的肩膀上,嗅着她脖颈间淡淡的香气。
他这样一来,夏初初的根本打不到他的脸了,高高扬起的手掌,只能落在了他的后背上。
她气得重重的连打了他好几下。
他神经病啊!她心脏病高血压都快被他吓出来了!
她刚刚,甚至都在脑海里想了无数个逃生办法,也想到了最坏的结果,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结果这样挟持她的人,居然是顾炎彬!
顾炎彬也随她打着,自顾自的说道:“你知不知道,当时在机场,你走的时候,你没有见我。夏初初,你好狠的心,你怎么会这么的狠……”
他永远记得她走的时候,那种决绝,对他那样的避之不及,让阿诚把他给拦住。
他就那样错失了和她的告别机会。
而现在,时隔三个月,他终于,再次见到了她,他如何能不激动?如何能不亢奋?
“你放开我!”
夏初初却是一点都不领情,更加用力的挣扎着,手脚都用上了,顾炎彬的裤腿上,很快就多了几个鞋印。
但他无动于衷,还是紧紧的,死死的把他给搂在怀里:“夏初初,你打吧,我是不胡放手的。这么久了,你知道我有多想你么?”
“恶心!”夏初初的话毫不留情面。“顾炎彬,你怎么这么的死皮赖脸,我都说过多少次了,我们没有可能,没有!你怎么还是要倒贴上来?”
“你怎么说我都可以,但是夏初初,你不能离开我。”
“变态!”夏初初气得脸都红了,“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顾炎彬望着她,眼睛里却只有深情款款:“为了你,脸算什么?”
不管夏初初怎么骂他,说多难听的话,顾炎彬都是四两拨千斤,一点也不介意,全部受下了。
而且他还特别温柔特别深情的回答她的话。
夏初初都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果然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她都有些被气乐了:“顾炎彬,你来三亚的时候,没吃药吧?”
“我是没吃药,因为我的药就站在我的面前,这几个月来,我得了一种病,叫做相思病。”
“你先松开我,和你这样贴着,我难受,”夏初初说,“你愿意在我房间里待着就待着,我不赶你,行了吧?松手。”
顾炎彬犹豫了一下,才迟疑着松开了手。
夏初初连忙往后退,但是也十分遵守约定,没有赶他。
她打量了他一眼:“其实我觉得吧,我们俩是可以和平友好相处的。但是你每一次见到我,都动手动脚,我就不得不防着你了。”
顾炎彬认真的说道:“我只是,过于喜欢你。夏初初,你是我第一个爱上的女人,并且,将永远爱着的女人。”
夏初初听到他这话,非但没有一丝感动,反而还觉得十分的恶寒,手臂上都起了细细的鸡皮疙瘩。
太肉麻了,太恶寒了。
也许,这就是爱一个人,和不爱一个人的区别吧。
对于顾炎彬的这种行为,她除了反感,只有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