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绝不允许姓陶的小娼妇巴结上高明睿!
又是批宅基地又是盖房子现在竟然一步登天直接成了记工员。
原本的记工员高建设则成了检验员。
当初很多人都要求把检验员和记工员分开老支书和高海东都压着死活不批非说高建设一个人就可以胜任咋地?姓陶的一来高建设就突然不能胜任了?
老支书家那个当兵的小儿子可也到了说对象的年龄了听说心气儿可高了, 要比照阿诗玛杨丽坤那样的找找不到那么漂亮的他宁可打光棍。
老支书两口子愁的没法没法的。
朴实的屯子人不知道这只是兵哥哥对家里催婚的另一种形式上的抵抗很多人都信以为真倒是真的很少再有人去老支书家说亲了。
王嫂子觉得一直跟老支书狼狈为奸的高海东必定是起了把陶知青留给老支书做儿媳妇的打算, 所以才格外照顾。
可美的她!
那么好的活计不给自己屯子里的人偏偏给个妖里妖气的外人!
王嫂子家的堂屋比两边的屋子要小一些, 本来昏昏欲睡的鞠爱红听见素来比较谈得来的房东和租户两个躲在屋子里叽叽咕咕并没在意可是乡村的夜晚万籁俱寂除了鸟叫虫鸣再无任何声音。
无手机之乱耳无吃鸡之劳形接连两次隐约听见“陶知青陶小甄”的字眼让她不由得提高了警惕。
正要起身来个隔墙有耳却听见隔壁关着的门“扑拉”一下被打开两个人做作的说着告别的话:“那就这么着了你以后可不能脾气这么坏一会回去好好跟鞠知青道个歉小姐妹的天南海北难得聚到这里也是缘分。”
“嗯晓得了, 谢谢嫂子。”
叶兰芝乖乖巧巧的回答着, 接着脚步踏踏她们这边的屋门也在一片漆黑中被推开叶兰芝摸索着走进来轻声喊了一声:“鞠爱红你睡了没?”
鞠爱红懒得理她眯着眼假寐。
片刻后响起了叶兰芝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
最近一段时间屯子里没什么劳动量大的活计不过是白菜地里需要除虫了大葱地里需要拔草了社员们干活也不集中东一片西一片各忙各的。
何小满因为成了记工员虽然跟所有劳动的社员每天起码要打个照面但是和比如鞠爱红这种谈得来的相处的时间就少了很多。
记工员每天都是两头忙早上登记借还工具晚上登记社员工分中间的时候基本都是闲着。
当然她的工分定的也低每天七分。
对于生活物资需求零压力的何小满来说她肯定更愿意干每天七分的轻松活计而不愿意去干十分甚至十二分的脱大坯。
中午的时候鞠爱红行色匆匆赶过来看看左右没有人又用眼神问询她身后的仓库里有没有人。
何小满失笑鞠爱红这个人性格有点像个假小子, 行事很是光明磊落雷厉风行这个样子还是头一次。
这里虽然没有人但是队部后院子里妇女主任于大姐正带着她的小闺女在掰苞米棒子这个时候的玉米煮着吃正是时候大队的干部薅一点大队部院子里的羊毛都是被默许的只是也不好明晃晃的薅所以于大姐才趁着中午的时候偷偷的进行。
“你吃饭了吗?”何小满问鞠爱红。
“没你那有好吃的?”鞠爱红一头短发在头顶扎了个歪桃脸颊因为大中午的从外面匆匆赶来带着两坨微红皮肤因为暴晒呈现出健康的小麦色眼睛亮晶晶的像极了那个年月的画报上面的元气少女浑身都是朝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