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前是我们也是以前的一次合作宴会上认识的她的身上也背负了许多其实她这个人是很好的一个人。”
“我知道她好要不然你们怎么可能成为朋友只是想让蕊蕊认她这件事情我确实只能辅助一下还得靠她自己。”
“嗯那蕊蕊现在住在你那儿吗?”
“是在我这里我打算到了周五就去学校接她。”
“也好早知道我就把她托付给你了也不至于让她被保姆这么对待。”
我叹了口气安澜又说道:“我已经派人去跟那家保姆公司做交涉了如果他们不给我一个说法我就让他们没办法继续开下去。”
安澜这句话底气十足即便隔着电话我也能感觉到她又多生气。
我只能说那家保姆公司就自认倒霉吧惹谁不好偏偏去惹安澜。
这时安澜又对我说道:“对了陈敏今天跟我联系了。”
我顿了顿这才反应过来急忙问道:“说什么了?”
“还是闵文斌那件案子的事情她说目前该搜集的证据都已经搜集起来有十层的把握给他定罪了。”
这个结果自然是在我的意料之中我只笑了笑说道:“她怎么跟你说都不跟我说呢?”
“她是来问我还有什么顾虑没?”
“那你怎么说?”
“没我让她可以行动了。”
“嗯一定要将这王八蛋给绳之于法死刑最好。”
“开庭的时候我会出现的。”
“好那下次见面再慢慢聊你早点休息别再做资料了。”
安澜应了一声后我们便结束了通话但我知道她不会听我的她还是会继续去做资料的。
洗漱后躺在沙发上我便给自己点上了一支烟然后看着阳台外面的城市夜景思绪渐渐沉淀下来。
这么久了闵文斌总算是要被判刑了。
他就是自作自受就是多行不义必自毙的典型。
不知道是不是睡觉前我想到了闵文斌以至于这个晚上我竟然梦到他了。
梦见他被执行了枪决可是在他死之前他血红着眼睛瞪视着我。
哪怕被一枪爆头后都已经倒在血泊中了他仍然还睁着眼睛瞪着我。
那眼神让我感到害怕继而被吓醒。
我从沙发上坐了起来重重地喘息着、喘息着
外面的天已经微微亮了我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早晨六点钟了。
我没再继续睡了从沙发上坐起来后便又习惯性地给自己点上一支烟压惊。
等情绪得到缓解后我才穿上运动衣裤下楼去跑步了。
五公里的晨跑后我已经汗流浃背了然后又习惯性地去小区对面的那家包子铺买早餐。
每天这个时候都会排队这家包子铺的生意很好很多都是回头客。
等我买好包子往回走时突然一个人从侧面撞了过来我反应没有及时一下被她撞到我的肩膀。
手里的豆浆顿时洒了一地包子因为有袋子装着只掉出去了两个。
这一下可把我撞得不轻我立马转头一看撞我的是一个年轻女孩染着金色的头发身上衣服穿得很性感肚脐眼都露在外面的。
地上还有一个手机应该是她的手机刚才撞那一下被撞在地上的。
还没等我开口她倒先冷声冲我骂了起来“你他妈走路不长眼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