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陈敏说的没错安澜能出来就是最好的局面了。
所以不管我身陷何种境地我都心甘情愿。
当天下午陈敏就传来消息安澜无罪释放。
对于这结果不知道的人自然都感到非常意外可是对于我们知道的几个人来说就不意外了。
我和高胜还有陈敏提前来到看守所的大门等候着了。
已经等待了一个半小时了我一直盯着不远处那扇大门眼睛都不愿意眨一下。
天空有几分沉闷乌云越来越厚。
等待的时间越长我的心就越是紧张和忐忑:不会有什么变故吧?
我们仨也越发焦急起来不停地看表不停地向看守所大门张望。
可是一直没有看到安澜的影子。
“怎么回事啊?这都等了快两个小时了怎么还没出来?”高胜忍不住发出一句牢骚。
我也担心怕突然生出什么变故不敢说话。
那扇大门打开的频率很低每一次的开启我的心动都会加速。
可是每一次的开启都不是我想见的人。
时间就这么缓慢的过着仿佛一个世纪过去了。
直到那道熟悉的身影终于出现的时候我真真切切地感觉自己的心脏漏跳了一拍。
也许一个人生理的本能比心理的百转千回来得更直接、更诚实。
“安澜。”
我听到自己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身体早已飞奔过去
几乎在安澜站定的同时我已经冲到了她的面前。
只在她愣神的瞬间我已经紧紧地握住了她的双臂顾不得门岗和过往的人注视。
尽管我现在是已婚之人可我和周沫的婚姻并不名副其实我深爱的人依然是眼前的她。
这一切发生得很快惜悦似乎没有反应过来一句话没说任由我拉着。
“安澜。”
我紧紧握住她的双臂双手微微颤抖生怕一松开她又消失了。
我就这样一瞬不瞬地看着她仿佛要一次看个够弥补过所有错过的时光。
她也看着我一双黑曜石般的眸子晶莹透亮目光沉静似水似在探寻也有询问。
我不知道此时应该说什么仿佛语言已经失去了它的功效。
我一把将她抱进怀里双臂本能地环在她身后紧紧箍住紧得没有一丝空隙。
当她柔软的身体贴在我的胸膛时我身体激动得微微颤栗更不平静的是我的心。
我的力道之大恨不能将她塞进身体揉进骨髓永不分离。
“安澜我不是一个好男人。”我听到自己的声音有些暗哑、低沉。
我的眼中泛着泪光感觉自己此刻前所未有地脆弱像是见到久别的亲人一般有些委曲。
我不敢将她放开不敢看到她的眼睛。
直到我听到背后传来高胜那阴阳怪气的声音:“靠真是够酸的把老子眼泪都酸出来了。”
我终于将她松开拉着她的手向我们停车的地方走去。
“澜澜我们等你好久了。”陈敏这时从车里抱出一大束鲜花递给安澜。
安澜接过花抿嘴浅笑着。
这一笑像是散出了一抹阳光投射到了我的心里暖洋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