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显得十分清脆。
接着便是一阵痛苦的哀嚎声传来他抱着断掉的胳膊在地上打起了滚来。
做完这一切后我也赶到了筋疲力尽。
也在这时我听到了警笛声由远及近地传了过来。
我顿时感觉眼前一黑继而倒了下去
在意识快要模糊之前安一峰冲我大喊一声:“姐夫!”
他及时冲过来接住了我而接下来我的意识就彻底模糊了。
当我醒来后看见的是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床单还有安澜那张苍白的脸。
“妈妈爸爸醒了。”小满那稚嫩的声音先传入我耳边。
随后我便听见安澜的声音:“陈丰你终于醒了!”
“我我这是怎么了?”我的声音还很虚弱。
安澜愁着一张脸说道:“你还问怎么了为什么发生这么大的事不告诉我啊!”
“我”
我回忆片刻想起了我在昏迷之前发生的事情。
可是越想脑袋越疼只好暂时不去想那么多转而急忙看了小满一眼。
看见小满好好的我才放下心来说道:“小满没事就好。”
安澜忽然就哭了哽咽道:“你吓死我了知道吗?”
我艰难地挤出一个微笑说道:“我这不没事吗别哭了。”
她还哭着一边说道:“你被送来医院的时候整个人浑身上下全都是血医生看了都摇头。”
“好了好了别哭了我现在没事了我感觉良好。”
说着我想动一下身体给她看看可是发现我稍微一动全身便挣扎一般疼。
安澜急忙对我说道:“你不要动你肋骨有骨折千万不要乱动。”
难怪那么疼不过为了让安澜放心我还是笑了笑对她说道:“没事儿休息几天就好了你别哭了。”
“你真是急死我了这才从医院出来没几天这又进来了人家医生都无语了。”安澜嗔怪似的说道。
“我”
我刚开口想说点什么安澜又对我说道:“好了好了你别说话了好好休息吧想吃什么跟我说。”
“你就在这儿陪着我就行了。”
安澜告诉我当时我昏迷后警察就赶到了现场带走了那群混混和王艺以及卢比。
现在王艺已经移交给了北京刘江华案件的专案组了卢比也被派遣回国被警告今后都不能再进入中国。
包括那些混混都被警方控制了等待他们的将会是法律的审判。
安澜说没想到王艺会这么做她明明可以自己去自首还能够少判几年。
可是现在不旦不能减刑甚至还要追加一条雇凶伤人罪数罪并罚估计少了十五年是跑不掉了。
一个人一辈子都没有几个十五年而王艺已经是三十岁的人了十五年出来都已经四十五岁了。
可这能怪谁呢此刻谁也说不清楚对或错。
只怪世事无常如果当初我没有认识过王艺也许就没有之后的这些事情了。
可是这谁又说得清楚呢?
我们走到今天这一步谁错了?谁对了?谁又赢得了什么?谁又输掉了什么?
都没有有的不过是刻苦铭心的痛苦和遗憾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