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椅子放了下来安澜也搬了把凳子到我椅子后面等我躺下后便轻轻地帮我按了起来。
生怕弄疼我似的很小心的问道:“这样疼吗?”
“还好挺舒服。”
“疼的话你要跟我说埃”
“嗯”
我闭上眼睛好好享受了起来。
“好些了吗?”按了一会儿后安澜又向我问道。
“嗯好多了。”
我准备坐起来安澜却又将我按了回去对我说道:“继续躺好我在帮你按按头你这一天天的压力太大了。”
“我现在可没压力了比以前轻松多了。”我笑着说道。
“你呀就是逞强你看你头上都有白头发了我可不希望你年纪轻轻的就一头白发了。”
“还年轻吗?过了今年我都34岁了。”
“那也年轻啊!男人最黄金的年龄不就是30到40岁之间吗?”
“那女人呢?”
安澜轻轻吁了口气说:“女人就比较短了只有18到24岁这个样子。”
“谁统计的呀?我看你这这不也就像二十岁出头的样子么。”
安澜笑了笑道:“你别胡说我都三十一了。”
“那也年轻啊!在我心里你永远十八岁。”
安澜吸了口凉气说道:“别说了太肉麻受不了。”
“就要让你受不了。”
安澜笑了笑我突然又正色向安澜问道:“你说这次咱们能做成吗?”
“怎么?你对自己没有自信了吗?”
我苦笑一声说:“自信是建立在足够的经济基础和强大的人脉背景下的。”
停了停我又继续说道:“之前瑞安服饰是有底子的再加上咱们砸进去那么多钱不出名也得出名可是现在咱们什么都没有一切从零开始。”
“你说得对不过这件事情可以尝试。无论做什么市场都绝对不是一块无限大的蛋糕那么从而导致的问题就是去抢别人手里的蛋糕。”
我笑了笑道:“就像李立阳来抢我手里的蛋糕一样的结果对吧?”
“也可以这么说。”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准备坐起来时安澜又把我按了下去说道:“还没完呢你要说什么躺着说。”
我又乖乖地躺下这才说道:“今天我去找张斌聊了他同意用他的名字来做控股股东。”
“你是怕李宇辰知道后会故意来报复吗?”
“一方面原因是这样还有一方面原因是其实从远丰集团退下来的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
“想什么问题?”
“我在想到底是哪个环节出错了。”
“那你想明白了吗?”
“大概吧我们没有绝对的控制权尽管我们是远丰集团最大股东可实际上很容易被稀释股份从而导致的结果就是今天的局面。”
安澜沉默了一会儿向我问道:“那你现在是怎么打算的?”
“咱们现在的工作一旦展开如果没有一个合法程序的控制权到了关键时候局面就会失控而用张斌的空头名字来做这个控股人就会避免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安澜突然停了下来我也睁开了眼睛看着她好像在思考什么。
“想什么呢?”我向她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