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对了，老大，这是您之前要的那份资料，关于沈一悠这些年来在外面欠下的债务以及高利贷。”
“她缺钱的事我知道。高利贷是怎么回事？”
沈一卿倒是没有想到这个传说中被自己的亲生母亲养了这么多年的妹妹，居然胆子比自己想象中还大了一圈儿。
高利贷？
池森明确性的点了点头。
“没错，沈一悠外面借的钱大部分都用来打点自己的关系，很多都是从恒泰珠宝的薛总手里借出去的。”
“这些钱的去向去了哪儿？”
“大部分是用来打点关系，还有一部分……是……”
池森有几分不好意思，难得脸上多了一分红润。
“包养了几个男宠。沈一悠在天上人间那边办了一张卡。咳咳……老大。”
沈一卿眉头轻轻一皱，她倒是没想到自己的亲生母亲教出来的女儿竟然就是这个样子的。
一处幽静的小院子里，小姑娘坐在秋千上轻轻的荡了几下事情过去了几天，似乎一点儿连医都没有，差点都要让自己怀疑这些人是不是放弃了。
“铃……”沈一卿看见手机来电的那个名字，微微的又皱紧了一些眉头，想了想点了接听键。
“一卿啊，有空回来过来一起吃个团圆饭吧，好久没看到你了。
就今天如何？”周萍语气之中难能的多了一些温和之色，只是那语气的缓慢，更像是为了后面的什么事做准备，一卿原本荡着秋千的手，忽然间攥紧了绳子停了下来。
身后的秦白白脸色微微沉了一下，看样子又是有求于卿卿。
“好，地点在哪里？”
“就在帝都大酒店，快过来吧。”周萍后面的这句话明显十分欢喜，就像是有什么事，早已经预谋了许久……
言语之间那些殷切的盼望，明显高了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