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王华德你应该叫他一声叔叔吧!”
听到这句话时,王月桂看着陆斯昂的眼神充满了怨恨,冷笑道:“我该叫他什么用不着你来教吧。”
陆斯昂倒也不生气:“嗯。”
一个简单的“嗯”倒是让王月桂有一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陆斯昂低声道:“现在外面还有多少人在?”
罗实答道:“四个。”
“你带两个人走一趟王华德家,查清楚他和王月桂之间的关系,另外和你们局长说一声,让他给市局打个报告,把一年前护林员的案子资料传一份过来。”
陆斯昂的话让罗实大吃一惊:“陆队,你的意思是一年前的案子和他们有关?难道他们中有人是凶手?”
“不,有联系但从目前我所掌握的信息来看他们并不是凶手,具体情况我还要看过卷宗。”
罗实立马应答道:“好,我马上跟局长联系。”
在和罗实低语时,陆斯昂的目光没有从王月桂身上离开,他一直都在观察她的反应,看到他们交谈时她的眼里有急切有担心,似乎在害怕什么。
罗实带人去王华德家了,陆斯昂身边的记录者也换了分局里一个年纪比较小的警察,坐在大名鼎鼎的鬼手神探身边着实是又紧张又刺激。
然而接下来一直到阮沭回来,陆斯昂审讯问的问题都和李鑫的死亡没有任何关系,甚至连他的名字都没有提到过。
问来问去都是关于王月桂丈夫杨守义,以及叔叔王华德,明明是和李鑫死亡没有任何关系的问题,可王月桂却越问越暴躁。
不是被问烦的暴躁,而是急于逃避,却又躲避不开的情绪暴躁。
而另一边带人去王月桂家里的阮沭却在她家里发现了点东西,杨守义死了三十几年,家里不仅没有他的牌位,就连一张照片都没有。
若是家里不供奉牌位倒也不会觉得奇怪,偏偏王月桂的家里供奉着杨守义父母的牌位,而且牌位前的香炉里还有燃着的香,以及新鲜的水果。
杨守义死了那么多年,王月桂又和他没有多少的感情,亡夫的父母能做到这般每日上香,还常换供奉水果?
着一点显然不合理,而且从香炉里堆积的香灰和香炉案的干净程度,应该是有人经常打扫。
“香炉和桌案上提取一下指纹。”
正在家里其他位置提取信息的警员在听到阮沭的话后立刻拿着工具走了过来,刷子轻扫容易留下指纹的位置,果然提取到了完整的指纹。
看着牌位上的名字,阮沭眉头紧皱,一个转身之际余光瞥到了一个东西。
带着手套的手立刻伸了过去,然而那东西放的位置太靠里了,实在是够不到。
提取完指纹的警员见此立刻道:“阮队,要帮忙吗?”
阮沭看了眼拜摆放牌位的桌子,看来不搬桌子那东西是够不着了。
“帮个忙,把桌子抬出来一些,小心别碰到东西了。”
“好。”
周围听到着话的警员过来帮忙一起搬桌子,别看那桌子不大,由于是实木的还真不轻,四个年轻小伙一起抬还废了不少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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