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娘娘,您这个月的月事怎的提前来了。”顺着他的目光,绿竹也看见了他身下的殷红,不由得惊呼起来。
像是知道了什么,萧弦的脸一下子变得灼热起来,在他本就苍白的脸上显得格外透红。
“呀,娘娘您发烧了吗?脸怎么这么红?”
“许是坐得太久了,这天气虽然逐渐暖和起来,但也不能如此放松心神,况且娘娘您身子还弱着呢,更是不能如此任性,若是生了病可如何是好?”
绿竹顿时有些慌乱起来,连忙扶住因疼痛而身体微微弯曲的贤妃,急道:“娘娘您没事吧?要不绿竹这就去请太医。”
“朕……本宫没事,还是先处理……”萧弦有些懊恼,盯着自己的下身再也说不出口来。
绿竹心领神会,扶住贤妃安步行至床榻之前,道:“娘娘,您先将裤子脱掉待绿竹去拿干净的衣物来。”
此时的萧弦痛得两眼发黑,意识混沌,只听见绿竹叽叽喳喳的声音在耳边回响,根本来不及仔细去听,去辨别她到底在说些什么。
所以当绿竹拿了衣物回来的时候,萧弦仍然没有丝毫动作。他痛苦地蜷缩在床榻边,将头无力地靠在床沿,额上的汗水覆了密密一层。
“娘娘,地上凉,快些到榻上去吧。”绿竹随手将衣物放置在一旁,便去扶贤妃,一边还疑惑的喃喃自语:“怎的这次来势如此汹涌,往常也没见娘娘痛成如此模样,看来必须得去麻烦太医好好为娘娘调理一番了。”
绿竹将他扶起来后,萧弦却顾忌着腿上的血迹而迟迟不敢坐下,他只能强忍着腹内的绞痛和下身时不时传来的针刺般的疼痛。
“娘娘先忍着一点,待躺下过后便能好些了。”绿竹话音刚落,便伸手去扒他的裤子。
“你干什么?”感觉下身的肌肤一凉,萧弦条件反射的想要拒绝。
“脱裤子啊。”绿竹理所应当道。
“本宫......本宫想沐浴......”
萧弦有些赧然,他现在感觉下身一片湿润,若只是简单的换下裤子,那血迹怎么办?
“娘娘此时还不能沐浴,稍后绿竹打些水来替娘娘擦拭一下便好。”说着绿竹继续去扒他的裤子。绿竹觉得,自从娘娘醒来之后是越发的奇怪和任性了。
“本宫......本宫自己来......”
虽说萧弦身为皇帝,拥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可是他......他还从未像现在这般窘迫过,还是在变成一个女人后,遇上了这样难以启齿的事情,这叫他如何能坦然的面对。
着实是丢人。
见他坚持,绿竹便也随了他,道:“那娘娘你先将裤子脱掉,绿竹这就去打些水来。”
目送绿竹出门,萧弦回过头来,看向放在床榻上的衣物,还是硬着头皮将自己的裤子褪下。就在他拿起衣物的时候,一个厚厚的布条掉了出来,萧弦愣愣的看了半天,直到身子有些发凉才猛然回神,连忙穿上衣裤。
可是他穿上衣物之后,仍是有些坐立不安,他总感觉下身好像一个泉口,时不时的就有温热的液体往外冒,那种异样的热度,与他宫内的汤池温度竟然有些相似。
还不等他琢磨透彻,便听见外面有脚步声传来,果然下一刻绿竹便出现在他的视线,她的手中多了一盆水,刚将水盆放在架子上,急匆匆的拧干了帕子便来到他的面前。
“娘娘,您怎么将裤子穿上了?”
“不能穿?”
萧弦心中迷惑,不能沐浴,连裤子也不能穿吗?
闻言,绿竹一愣,指了指手中的湿帕,道:“绿竹还未给娘娘擦拭呢。”
说完,绿竹眼神一移,瞥见了散在床榻之上的布条,不由得惊呼起来:“呀!娘娘,您布条忘记放了!”
本来萧弦头脑发晕,身体不适,听见她这样一惊一乍的,心中更是烦躁,他耐住想要发脾气的性子,咬牙道:“什么?”
“哎呀,娘娘,您是疼糊涂了吗?布条不放会再次弄脏裤子的......”
“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