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弦一顿,听闻此言不由得缓缓地低下头去查看,果不其然,刚换上的裤子又红了一片。
看着绿竹又去箱子里拿了新的衣物,不断的来回奔走,然后又回到他的面前,伸手再次来扒拉他的裤子。此时萧弦已经没有了任何的脾气和羞耻心,任由着绿竹摆弄,只想快快结束这难堪又漫长的痛苦。
好不容易都整理好了,萧弦躺在床榻之上,感受着下身塞着的异物,开始怀疑人生......
“娘娘,您先躺着休息一会儿,绿竹将这些衣物拿出去,差人洗了,稍后再给娘娘熬些粥,此时没有别的事,娘娘放心睡吧。”
不知过了多久,萧弦已经迷迷糊糊快要睡着了,恍惚间,他看见自己的床前有人影晃动,还未看得真切,便觉得手臂上一痛,被迫清醒了过来。
萧弦恼怒的皱起眉头,刚想呵斥出声,却在看清来人后将愠怒的情绪逐渐转为惊喜。
“贵妃?”萧弦喃喃吐字,似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关巧儿一愣,看着他迷茫的脸顿时有些嫌恶的皱了皱眉头:“妹妹可真是好手段啊。”
“为了引得陛下注意,居然以命相博,不过这终究只是一场闹剧,不要以为陛下来看了你一眼就是陛下回心转意了,以前是你自己不懂得珍惜,如今你再怎么闹,也不可能重新赢回圣心,因为......”关巧儿缓缓地凑近表情僵硬的他,轻声道:“我不会再让你再见到陛下......”
萧弦身子一僵,贵妃她......在说些什么?
真的难以置信,平日里温婉娇媚,体贴入微,又善解人意的贵妃,居然能说出这样一番话,看着她冷漠且刻薄的嘴脸,萧弦的心一点一点地往下沉,看来平日里真的是白宠爱她了。
真是瞎了眼啊。
见他不说话,关巧儿伸出纤细的手指,又在他的胳膊上狠狠掐了一下,讽刺道:“妹妹真是好大的架子啊,居然连个身都不起,好歹我的位分比你高,至不济你也该起来给我磕个头,叫我一声姐姐吧?”
萧弦的身子本就不适,好不容易缓和了些,快要睡着了,却又被贵妃给掐醒了,这一清醒,连小腹的疼痛也跟着醒了过来,此时下身的疼痛已经夺去了他大半的意识,根本无暇顾及贵妃,是以面对她的挑衅,萧弦根本无力回应。
“姐姐......”萧弦苍白着一张脸,抖着唇虚弱的叫了一声。
能屈能伸方为大丈夫本色也,好汉不吃眼前亏,况且他还想借助贵妃打听现在皇帝的事情,是以他极力的忽略贵妃此时丑恶的嘴脸,也丝毫不计较她连掐了他两下,让他本就疼痛难忍的身子雪上加霜。
他自己封的贵妃,他受着!
“哟,妹妹这是怎的了?看样子疼得十分厉害呢,要不要姐姐给你传个太医来瞧瞧?”
不待萧弦说话,关巧儿又幸灾乐祸自顾自的说起来:“哎呀这样怕是不妥吧,貌似太医才来过,若是又传召太医,恐会让人觉得妹妹为人轻浮呢,所以妹妹还是再忍忍吧。”
说完,关巧儿在一旁兀自轻笑起来,似乎看着他痛苦的模样,她十分的开心和得意。
这种就是典型的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看别人受苦自己像是在看杂耍一般,就差拍手叫好了。
“你......”萧弦疼得不想说话,只能瞪着眼睛看着她,谁能告诉她为什么女人来月事会如此疼痛,好像有一把铁锤一下又一下重重敲击在他的小腹之上,下身还时不时会传来针刺般的痛感,更让人痛苦的是腹中那翻江倒海说不清道不明的痛楚,让他直想将自己腹中的东西全部掏空!
“你来干什么?”萧弦虚弱的问道。
难不成就是过来讽刺他的?
“我当然是过来关心问候妹妹的啊,陛下说了,让我在后宫之中多走动走动,和姐妹多多联络感情,也好协助皇后娘娘管理后宫。”
“我要见陛下......”萧弦挣扎着身子,缓缓地移动着下身,坐了起来。
“见陛下?”关巧儿讽刺的开口,“方才我说的话,妹妹是没听见吗?”
话音未落,关巧儿又伸出手,准备朝他的手臂探去,却在听到门外的动静后猛的收回了手。下一刻,便见绿竹端了一碗粥推开了门,她先是一愣,然后照例行了礼,来到床前。
“呀!娘娘,您怎的出了这么多汗?”说着,绿竹便放下碗,掏出方巾,小心的为他擦拭。
“既然如此,妹妹便好生休息吧,以妹妹如今的状态实在是不宜四处走动,还是留在这长宁宫静养吧。”
“什么意思?”萧弦冷冷的盯着她。这是要将他禁足?
“什么意思?妹妹听不明白吗?这是陛下的口谕,我劝妹妹还是死了见陛下的这条心吧!”看着贤妃憔悴又苍白的脸,冷冷补刀:“陛下,他是不会见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