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包厢之中,只有紫衣一人,连个侍者都没有,孤男寡女的,这紫衣居然一点都不觉得尴尬,自斟了两杯酒,饶有兴趣的看着吴名。
“喝一杯,减多少?”吴名见名,忽然问道,一狠心道。
“呵,若这样算的话,一杯算一千通币,你能喝多少杯?”紫衣的淡淡的笑道。
“我,不醉不归。”这丫的就是还钱的节奏。
这一次,吴名真的不知道多少杯,反正酒杯从来没有空过,只要倒了酒就喝,一直喝到不省人事。
一个熟悉的背在吴名的眼前,只是此时,她望着的地方,似乎是天空,那里有一轮明月。
“我对你很失望。”
“什么?什么意思?”吴名想要站起来,但是他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醉成了一滩烂泥,只剩下意识似乎是清醒。
“既然这样,那以后的路你自己走吧。”
“喂,仙女姐姐,是什么意思,我为什么听不懂?”
“你会懂的。”
“不,我有很多话问你,你别走,别走!”
背影消失在吴名的面前,吴名的从失落中挣扎着,慢慢的睁开自己的眼。这里,有几分相熟。有一个熟悉的美丽面孔,自然不是紫衣。
“语掌柜,啊呀,我的头。”吴名惊叫道。
“哼,醒了,怎么了,昨夜过的可好。”花语倚着窗户,见吴名醒来,转过头看着他,脸上一丝难以描述的诡笑。
“我,怎么在这里?”吴名觉得自己应该在秦风楼。
“有人出去偷腥,陪美女喝酒,喝成了一滩烂泥,被人捡尸。”花语的话很简单,但是很完整。
“什么意思,我没听懂。”吴名感觉自己似乎没有从昨夜的宿醉中清醒过来,迷湖的看着花语。
“算了,跟你说也说不清,”花语的口气一变,冷冷道:“张二妞把你送回来了,哭了一个晚上,她啊,对你已经很失望了,派两个美女给你,你似乎仍然不够,还要出去掂花惹草。”
“不,昨夜不是那样,你误会了。”
昨晚喝酒是为了还钱啊,一杯一千通币啊,而且是跟师姐喝,不是跟别人喝。师姐,对啊,我为何跟师姐喝,因为师姐长得漂亮吗?
“是嘛,误会了,不管你们了,你们年轻人的事,我管不了,不过有件事我传达一下,张小姐跟我说了,你跟张家的所有利害关系从本日起取消,不但如此,你在香叶客栈将是一个不受欢迎的人。”花语说道。
“什么意思?”吴名不是没有听清楚,是不相信。
花语没有理会,继续道:“张小姐的休书说不定什么时候也会找上你,但是在这期间,我得跟你强调一下,因为张小姐的原因,我们的几个协议也会作罢。一是大农场的协议,三天后取消,三天内你把大农场的事务交出去;二是曲儿、星影的侍从关系解除,他们要去见新的公子。”
“不,不可以。”吴名大叫道,这太不公平了,不公平吗?好像,也是公平的。
“你可真是好笑,她们是我的人,我让她们陪谁就陪谁,这个跟吴公子没有一通币的关系。”花语甩了甩手道。
“语掌柜,你这是要做什么,我答应她们的事,还没有做完。”吴名痛苦了,他发现,自己其实一无是处。
“你,傻了吧你,那个叫紫衣的姑娘送来了一封信,说你,欠她一百万通币,你的皮囊,值一百万吗?难道,要张家给你还?你还想从我这里赎出曲儿、星影,跟你说吧,她们是我花重本钱买来的,我要把这本钱赚来,刚来个阔少爷,星影已经去陪了。”
“不——”吴名想去拉花语,但是花语的身形一晃,已经闪了开去,让吴名摇晃的身躯跌了个狗吃屎。
“记住你现在的身份,如你所愿,你是个便宜的姑爷,这间房昨天是你最后的一天,算是张小姐的格外开恩,一会赶紧收拾东西滚蛋。”花语冷漠的好像完全陌生人。
“我不走。”吴名忽然紧紧的抱住一个柱子。
“你不走?”花语看着他,脸上妩媚变成了一丝的冷笑,“随便,香儿,叶儿,帮他收拾一下东西,连人给我丢出去。”
“不要!”
吴名做梦也没有想到,他感觉自己好你也就是做了一个梦,然后梦醒了,一切如泡影一样消失,他在众目睽睽之下,从香叶客栈丢了出来,成了香叶客栈最不受欢迎的人。
各种的失落,一下子把吴名打趴在了地上,久久爬不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昨夜的事,难道发什么了什么,可那是,吴城七仙子之一的紫衣,怎么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霍青青、乐笑天、罗亦中,昨天,与我何干?哈哈哈,哈哈哈。”
吴名忽然狂笑了起来,身形朝着大农场飞奔而去。梦,一定还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