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柳如烟离开，夜灵风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当即看向玄老说道：“好了，现在可以说了吧？”
可玄老依然一副欲言而止的样子，令夜灵风很是恼怒，不由怒道：“玄老，我可是要知道全部的，不然你知道后果。”
夜灵风的声音阴冷无比，自己之所以出现在这里，这其中肯定有玄老的因素，不然他也不会一起出现在这里。
经历了这么多事情，更是领悟了善恶真假之道，夜灵风对于人性的心理也是看出了一些猫腻。
知道玄老是那种吃硬不吃软的主，所以才用这样的语气来说，不是夜灵风不敬老，而是他太了解玄老了。
玄老一怔，不由怪异的看了一眼。
夜灵风见状心中大喜暗道：“小样，难道还摆平不了你？”
此刻的夜灵风在他看来明显有些变换，只是到底改变在哪里他还没搞明白，说夜灵风是化虚修士吧，又差那么一点，不是吧，身上的气息明显令人感到虚幻，就像不存在一般。
不过玄老见多识广，也没有太在意，当即摆了摆手做出一脸无辜的样子说道：“其实吧，这里是真实的空间，与你们所在的修真大陆是一样的……”
玄老还未说完，夜灵风便是一惊，直接打断道：“什么？真实的空间？那这里的人或其他生灵难道都是真的？这里发生的一切也都是真的？”
“是的？不过也不完全是，你们所处的地方是介于修真大陆与天剑大陆之间的缝隙，因为空间乱流的原因，有时你们会出现在天剑大陆，有时则会处在修真大陆，而更多的时间则是处在空间乱流之内。
所谓空间乱流，也被称作时空黑洞，其内不仅力量强大，更是暗藏无穷奥妙。就连一些仙人都不敢轻易靠近，小风子，你在此地非但没有受到时空黑洞的攻击，反而明悟真假之道，实属怪哉？”
“什么？”夜灵风一听更是震惊万分？若如玄老所说，那他之前的身份其不是真的？那他又是谁？
世间怎么会出现两个他？
直到夜灵风有很多疑惑，玄老也没有藏着掖着，直接将知道的告诉了他。
夜灵风仔细听着，生怕错过任何的细节，然而越听面色越是凝重，渐渐的，夜灵风面色苍白，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玄老也是连连叹息，不是他不想办法，而是他根本有心无力，此时的他虽然界碑有联系，但仅仅是能感应到，却不能操控，这一点他比夜灵风还要着急。
若是再不回去，他的灵魂将会慢慢消散，直到彻底消失在天地间。
“你...算了算了……”夜灵风一听大怒，没想到此事果然与玄老有关，也正是有玄老的这种失误令自己身边多了两个有力的助手。
一个战灵圣体，绝对的战争杀手，战场作弊器，若是以后自己有机会开宗立派，柳如烟的作用将比自己还要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