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梓穆但笑不语,虽然药膏触及背后的伤口刺的疼痛不已。
可是心中却是泛着丝丝温情,让他倍感满足。
“夏初,你这也太偏心了,表哥也受伤了,怎么不替表哥上药呐?”赵兴文见着夏初立马变色的脸忍不住酸了一酸。
怎么说,这些人里头他才是最亲的那个嘛。
夏初一边轻柔的替着萧梓穆上药一边笑骂了一句:“你说你久经沙场这点伤算什么,浅安那我留了不少伤药,你两互相上药不挺好。”
“没,没了少爷,上次边兆受伤,我一股脑全给他用了。”苏浅安面色一红,说的一旁的边兆面色也跟着红了红。
夏初闻言从怀中掏出了两瓶药扔给他们二人,又递了一瓶给辛涯让他过去和他们一起上药,这才接着给萧梓穆包扎。
萧梓穆从小到大基本就没受过伤,哪像他们那些个糙汉子。
可他虽然疼的满头是汗,却也仍然咬牙未出一声,见夏初包好了之后才对着他道:“还是要早些回去,我想让御医早些给郑中光看看。”
夏初这时候才想起来还有郑中光这么一个人,信中听萧梓穆说他一直昏迷不醒。
夏初走到马车内,伸手搭上了他的脉,诊了一会后发现确实麻烦,他对着萧梓穆道:“一时半会是醒不了,也就不急于一时了。天色渐晚,眼下他们都不适宜在赶路还是休息一夜,明日再动身吧。”
萧梓穆因为是背后受伤,是以他刚才并没有瞧见夏初娴熟的包扎手法,可眼下却是看见了他娴熟的诊脉,不由‘咦’了一声问道:“你还会医?”
“久病成医嘛。”这事说来话长,夏初还打算去给他猎个野味补补身子,便半开玩笑的回了一嘴。
萧梓穆却是当了真,想想夏初这些年一直山上养病,看向他的目光便又带了丝心疼。
“你们都先歇一歇,我去给你们猎些野味来。”夏初对着众人说了一声,便朝着周边的山上走去。
“少爷,怎么能让你去呢,还是我去吧。”苏浅安边说边追了出去,被赵兴文一把给拽了回来。
“你就别给裹乱了,你们啊,今天算是有口福呐。”赵兴文一听夏初打算烧烤顿时乐不可支。
“说的跟你吃过一样。”萧梓穆见赵兴文的脸上乐开了花,戏谑了一句。
“我当然……”赵兴文差点脱口而出,这才反应过来夏初去韩阳还是个秘密,硬生生的改口道:“是没吃过,但是小侯爷亲自替你们烤野味这还不算口福啊?”
众人纷纷给面的应和着说:“算,肯定算。”
唯有苏浅安早就听赵兴文一直念叨着少爷的厨艺,此时也是颇为期待。
就在大家各自休整的时候,渡鸦提着一个黑衣人回来,俨然就是刚刚夏初下令活捉的那个头领。
渡鸦四下打量了一圈没见着夏初的人影,便皱着眉头不满的问着赵兴文。
“他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