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觉得我瞎了眼睛居然觉得你做组织部副主任是没有问题的让如此重要的权柄操持在你的手上一部分现在想想我们大家都错的很离谱选贤与能果然是千古难题。
乔丰就你所表达出来的这些想法这些思考问题的方式哪里还有一丁点革命者的影子?完完全全是一个想着拉帮结伙结党营私的旧官僚的思维你真的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吗?”
乔丰愣了一下随即大怒。
“你说我是旧官僚?我这辈最恨的就是那群混蛋!不要把我和他们相提并论!我和他们不是一种人!我只是不忍心看到老战友被遗忘!我在关心他们!爱护他们!主席忘了他们我没忘!”
“那你还问他们要钱?”
田珪子举起了刚才看过的那张纸:“咱们的老战友好像不是那么信得过你的人品担心你在监狱里面乱咬所以主动找到茂捷交代了向你行贿换取职位的事情请求轻判。
樊江我记得咱们制盐工场的工人是当时为数不多的有妻子有孩子的人所以每次休假都给他更多一点的假期和家人一起度过这个假期还是我给批的。”
乔丰当场愣住。
田珪子走到他的近前死死盯着他看。
“怎么好像你的所作所为和你所说的内容有点不太一样呢?你把自己说得像个圣人似的主席是个无情的人你是个温暖的人老人们寒冷需要你来给他们送被子送衣服。
结果你居然是个收费的圣人?这些被子衣服原来都不是免费的是要收费的?而且你才进来多久?就有老战友撑不住了要告发你可见你和他们的关系好像也没有很好吧?”
乔丰的面色逐渐变得十分糟糕嘴唇也在不住地颤抖着。
“我……我没有……我不是……我只是想帮帮他们!只是想帮帮他们!”
“主席告诉过我看一个人不要看他说了什么而要看他做了什么现在我已经知道你做了什么了所以你觉得我还会相信你在说什么吗?乔丰我对你真的很失望很失望。”
田珪子转身走到了审讯桌前安然坐下深吸一口气尽力让自己的表现十分官方。
“乔丰!你还不老实交代罪证!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不要再有任何幻想!老实交代你所做的一切否则叫你永世不得翻身!”
乔丰浑身一抖忽然间意识到自己和田珪子已经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世界的人了。
樊江忽然的自爆摧毁了他的心理预期使得他有了一些进退失据的错愕感。
他现在有点不太敢相信自己之前所相信的事情了。
比如他帮助过的人真的会反过来帮助他吗?
这才多久第一个出卖他的人就出现了?
怀着莫名颤抖的情绪乔丰一点一点把和樊江之间发生的事情交代了出来但是说完之后乔丰就想到了什么似的再也不说了。
他一定还有别的知道的事情没有说出来一定还有更多人搭上他的渠道获得了职位可是无论田珪子怎么问乔丰都不愿意继续说了。
这场拉锯战显然还要继续进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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