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丘市地下皇都到场了,陈天骄搞不明白自己得罪了什么人。
“你是满战,满先生?”
上次徐老爷子八十大寿,徐胜利和陈天骄可是在宴席上看到过满战一次的,当时的印象特别深刻,虽说只见过一面,至今仍记忆犹新。
陈天骄和徐胜利互相对视了一眼,都不明白这位大佬为何要到他们家来找麻烦。
非亲非故的,该不会是夏树那个混蛋招惹他了吧?
不应该啊!
上次看他们还坐在一起有说有笑的,应该不会突然翻脸的。
满战大步走到陈天骄的跟前,低头虎视眈眈地瞪着陈天骄,冷声道:
“陈天骄,你做的那些令人鄙夷的愚蠢事还不够多吗,你还好意思说你什么都没干?!”
陈天骄当下一愣,自己做什么了,自己能不清楚?
最近一段时日,基本上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哪儿有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嘛。
这不是冤枉人吗?
嘶嘶……
满战说的该不会是夏树吧?
那个废物,我训斥他又不是一次两次了,他还敢花钱请满战出手教训丈母娘不成?
他怕是不想和徐千又过了吧?
就是因为陈天骄早已把夏树拿捏得死死的,才会肆无忌惮的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夏树的底线。
至于熬制堕胎药一事,虽然陈天骄被夏树打了一顿,可是碍于自己有错在先,陈天骄还正不好意思跟徐胜利说。
“满先生,咱们有事好说话,您看我们老两口都一把年纪了,身子骨可经不起折腾了,您能不能看在徐老爷子的面子上,不要跟我们计较了,再说我也不知道我们犯了何事啊?”
对于满战在江湖中的恶名,陈天骄多少还是知道一些的。
此时此刻,她很担心这家伙突然脑抽筋,断了他们老两口手筋脚筋。
“我呸!徐老都不知道死哪儿去了,他有狗屁脸面!”
说完,满战一口浓痰吐在了陈天骄的脸上,鄙夷地看了一声不吭的徐胜利。
哼~~
特么你还是个男人吗?
所谓的担当呢?
“满先生,您别动怒,要不我们孝敬您五百万,您就放过我们一回,好不好?”
陈天骄说着,立马起身跑回了卧室,很快便拿着一张银行卡跑了回来,递到了满战的眼前,小声道:
“满先生,卡上有五百万,希望你不要嫌弃!”
社会人不就是为了钱嘛,陈天骄自认为自己很懂这些人。
啪!
满战看都没看那张信用卡,抬手就是一巴掌愣是将陈天骄扇翻在地,怒骂道:
“我去你妈的,我想是缺钱的人吗?你特么拿钱侮辱谁呢,劳资今天来就是让你长长记性,叫你一天到晚的得罪你不该得罪的人,我就不信你还敢有下一次!”
话音落下,满战大手一挥。
“给劳资往死里打!”
收到指令,五六个魁梧大汉快步上前,四个人揪住陈天骄的四肢,剩余二人前后各站一个,开始拳脚相向。
腹背受敌,也不过如此!
噼里啪啦,骨骼错位的声音在声嘶力竭的呼救声中,显得微弱无比。
打的累了,打手们开始换人,轮番上阵。
徐胜利在边上吓得想上前阻拦,有担心自己被打,只得苦苦的哀求着。
没过多久,陈天骄被打的面目全非,鼻子嘴巴鲜血汩汩的直向外冒。
“停手!换人!”
雷二彪向门外递了个眼神,很快两个年级稍大的眼睛男走了进来,开始对摊在地板上的陈天骄进行骨骼矫正。
“啊啊啊啊,不要啊……疼疼疼……”
“咔嚓!”
手杆归位。
翻身,后压。
“嘎嘣!”
大腿根出发出一阵异响。
“我的亲娘啊,要死人啦!”
两个骨骼大师退后,满战接着打了一个响指,雷二彪提着半桶不明药水,走到了陈天骄跟前。
“按住,把嘴撬开!”
“是!”
“你你你……你们要干嘛,我不想死,求求你们放了我吧?”
“闭嘴!”
“咕咕咕咕咕咕……嗝~~”
半桶药硬是给陈天骄顺着脑门灌了进去,众人一撒手,陈天骄脑袋一歪,差点没呛死过去。
“陈天骄,我满战今天先饶你一命,以后你罩子给我放亮点,别再干不是人干的事!”
说罢,满战大手一挥,一群人井然有序地退出了徐家老宅。
拉了一裤裆粪便的徐胜利,顾不得收拾自己,赶紧扶起来陈天骄,呼喊她道:“天骄,你醒醒,你还好吗?”
啪啪!
两巴掌下去。
陈天骄缓过了声来,快速冲到洗水间,接着就是一阵狂呕。
一肚子的气体使得陈天骄难受极了,吐了半天硬是半滴水都没吐出来。
“天骄,要不喝点水,再吐吐?”
陈天骄一副绝望的眼神看着徐胜利,当下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那混蛋满战该不会给自己喝的是毒药吧?
“喝你麻痹喝,你想我死吗?”
“还不赶紧的,给我弄点粪便出来!”
经过陈天骄一声呵斥,徐盛来这才明白过来,赶紧跑到院子里搬开粪便盖子,给陈天骄尧了一碗回来。
“快快快!趁热喝!不不不,趁着味道正浓,多喝两口,吐出来就没事了。”
“嗝~~~~”
“感觉对了,就赶紧吐啊!”
徐胜利在边上提醒陈天骄别光顾着喝,吐出来才安全。
“呕~~~~~”
陈天骄反着白眼,想死的心都有了。
“呼~~~~`”
三番四次之后,浑身臭气的陈天骄终于长松了口气,坐在马桶边,望着天花板又气又怒道:
“你还愣着干嘛,还不赶紧带我去医院洗胃,你想老娘死,是不是?!”
……
……
满战和雷二彪等人走出徐家老宅后,刚好碰到夏树开车归来。
夏树弹出头来,和几个人打了一声招呼后,其他人这才各自登上不同的车辆。
回到车上,雷二彪将手指伸到口中一舔,小声嘀咕道:“这药味道还行嘛,甜丝丝的,很开胃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