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彦歆恨不得狠狠地抽自己几个大嘴巴子,居然放任一个万亿级的富二代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成为徐千又的老公。
这特么找谁说理去?
……
作为夏树的老同学,林伟诚早已识时务地躲进了茫茫人群之中。
他清晰地认知到了自己有多无脑,没想到自己居然跟一个随便一出手就是一百亿的夏树逼逼赖赖。
自己那个公司在人家夏树眼里,简直就是一个蚂蚁一般的存在。
只怕夏树随便吐口痰,都能将林伟诚给淹死。
林伟诚想起之前同学上对夏树的嘲讽鄙夷,暗骂夏树是个穷屌丝,甚至还一度怜悯他,想要给他安排工作之类的等等……
现在想起来,简直是可笑至极!
林伟诚是一个要脸的人!
自然觉得,没必要等那些安保人员过来驱除自己,还是自己识趣地离开,尚为最佳的选择。
……
这边的龚飞宇眼看安保人员已经到位,立马作出一副可怜兮兮的神情,看着夏树哀求道:
“我说夏树,看在中午我请你吃过饭的份儿,没必要如此的绝情吧?”
夏树回头看了一眼龚飞宇,反问他道:“龚飞宇,我夏树像是吃不起饭的人,还需要你请?”
一时间!
龚飞宇顿觉老脸被夏树这小子打的生疼!
同时,龚飞宇也想起在千爱和日式料理店,夏树当时大言不惭的吹牛装逼言论。
现在,居然全部呈现在了他的眼前。
这打脸的速度简直不能再快了。
作为龚飞宇婆娘的查依萱,看到自己老公被夏树当场不认账,哪儿还敢冲他叫嚣理论。
当下!
查依萱脑袋耷拉着,看着脚下的地板,她的脑子里只想着……可以尽快逃离这个耻辱之地。
毕竟自己曾出言诋毁污蔑过夏树,若是他能放过龚飞宇和自己,那是再好不过的了。
听到夏树那么一说,龚飞宇赶紧低下了高贵的头颅,卑微地俯着身子冲夏树说道:
“夏公子真会说笑,就算是吃不起饭,也是我龚飞宇这种底层的人,可不敢轮到公子您呢……再说,我是什么身份,什么地位,何德何能能跟公子您同桌进食?”
话音未落!
龚飞宇额头上的汗珠一颗颗的滑落,滴在地板上发出嘣嘣的声响。
清晰的一笔!
查依萱缩在龚飞宇的身后,此刻更是大气都不敢喘上一个,像是受训的小学生一般,等待着老师的训斥。
夏树懒得再跟龚飞宇多废话,这个狗东西什么德行,夏树还是非常清楚的。
仗势欺人,狗眼看人低的货!
夏树早已将他看穿!
故意晾着他,让他浑身难受。
夏树转身,将视线落在了田彦歆身上,冷冷问道:“田彦歆,那个你之前说什么来着,你还记得吗?”
“啊?”
田彦歆惊疑了一声,敢和夏树的眼神碰触到了一起,便立刻低下了头,显得惶恐不安。
这时边上的王阳,看着周围人多嘴道:“田彦歆刚才可是说了,如果夏树就是夏氏集团的夏公子的话,她要绕着洛丘市二环裸奔一圈。”
一听此话,田彦歆满脸羞愤,恨不得冲过去撕烂王阳的嘴!
哎呀妈呀!
惨啦!
惨啦!
田彦歆此刻紧张的不行,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毕竟那么多见证者,当下别提有多难堪了。
情急之下!
田彦歆拿出女人妩媚一面,赶紧上前拉住夏树的胳膊,楚楚可怜道:
“那个,夏树,你看咱们毕竟同学一场,何况我之前也只是随口一说,您能不能大人不记小人过,别在为难我了啊?”
说完,田彦歆竟然委屈巴巴的挤出了几滴泪珠子,哽咽着哭了出来。
夏树见不得女人的眼泪,摆了摆手道:
“行吧,裸奔有伤风化,我看还是算了吧!
不过……爸爸,我倒是蛮乐意听得。”
“你!”
田彦歆咬着牙,一副要吃了夏树的样子。
这也太强人所难了吧?
难道真的跪下喊爸爸?
田彦歆在这一刻急的是四下张望,希望哪个人愿意出来帮自己求个情什么的……
然而,一个护花使者都没有。
“田彦歆,敢说不敢做,是吧?
我王阳打心底里唾弃你这种人!”
王阳冷冷地看着田彦歆,看透了这个贱人,明明就是靠出卖肉体讨生活的贱货,非要装出一副多么清高的样子。
这种骚浪贱,还有什么颜面值得顾虑吗?
赶紧跪下叫一声爸爸,也就了解的事,非要拖下去?
岂不是更加让自己下不了台。
真是个猪脑子!
就这种贱人,还特么的敢羞辱刁难夏树,她这种烂货是哪儿来的自信?
卫诗理在边上静静地听着,眼看自家公子都发话了。
必须做出点事情,维护自家公子的声誉。
“在场的人都听着:今天这个贱人如果不实践自己的诺言,等下就将她给我驱出酒店。
另外,将她的名字加入企业协会黑名单,告知所有企业主,禁止接受这种无道德无底线的,没有契约精神的女人。
如果那家企业敢私自接受她这种烂人,那就是跟我们夏氏集团为敌,后果自行考虑!”
卫诗理一字一顿地说完,愣是将田彦歆给吓得浑身抖擞,眼珠子一个接一个的落个不停。
如果真的实行下去,那她田彦歆恐怕早晚饿死在洛丘市的街头。
夏树长舒了一口气,并没有打断卫诗理的讲话,甚至觉得卫诗理对打此事的做法,值得自己学习。
想想自己过往的经历,夏树当下觉得自己还是太妇人之仁了。
若是能出手给这些人点颜色看看,这些不可一世的中下层既得利益者,也不至于敢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
借此机会,敲打一下田彦歆这种垃圾人,是最为合适的手段。
哭的眼泪都要干了的田彦歆,迫于卫诗理的压力,没得办法,只得摸了一把眼泪,噗通一声跪在了夏树的跟前,抬头望着夏树的下巴,绝望地喊了一声:“爸爸。”
紧接着,田彦歆疯了一般,顾不及周围人的反应,朝着杯莫亭的大门起身跑了出去。
望着田彦歆离去的背影,夏树摇着头呵呵一声后,这才向周围人认真说道:
“今晚能到场的人,想必都是我夏树的朋友,既然都是我夏树的朋友,那我请各位朋友帮我保守我身份的秘密,我可不想我在洛丘平静的生活,被外界无干人等所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