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嘛?
别打我啊!”
陈天骄看着来人的眼睛,内心感到无限的恐惧。
“我给钱,我给你钱还不行吗?
你要多少?我让我女儿都给你。”
鸭舌帽男子缓步地取下耳尖的口罩,接着露出了原本的面目。
等陈天骄看清司机的真实身份后,顿时惊得瞳孔放大,整个人差点来不及作出呼吸。
“是你?”
眼前的陈天骄惊喜中带着一阵惊恐。
她万万没想到……
鸭舌帽男子露出狰狞的笑容,冷冷道:“天骄阿姨,好久不见,我原以为你都忘了我了。”
“星河,你今天没喝醉吧?”
陈天骄不再像之前那般害怕,而是带着一种责备的口吻说道,“我让你去教训夏树那个废物,你这乌龙搞得是不是有点了啊?
你还愣着干嘛?
赶紧给阿姨松绑啊!
你这孩子,可真是的!
喝酒误事啊,阿姨都被你打成啥样了,我又要去医院缝针了……唉……”
说罢,陈天骄发出无力的叹息。
这时的姜星河,整个人跟一个星期之前的他判若两人,身体消瘦如材,难怪陈天骄没有及时认出他来。
“松绑?”
姜星河狐疑回道,“开什么玩笑!我废了好大的功夫,才把你弄到这里,难不成我疯了吗?”
听到这里,陈天骄瞬间觉得姜星河似乎已经失去了理智,之前他还在费尽心思想要追求自己女儿,现在莫名其妙突然失踪不说,居然敢壮着胆子绑架前女友的老妈。
这是由爱生恨吗?
脸色阴沉的陈天骄,看着姜星河的眼睛,战战兢兢地问道:“星河,你到底要做什么,阿姨没有对不起你吧?”
砰!
姜星河抄起手中的木棒,硬生生地挥打在了陈天骄的脸上。
登时打的陈天骄几个牙齿瞬间脱落,满嘴鲜血顿时飚出。
“你还没有……对不起我,是吧?”
姜星河说完,发出一声冷笑,“呵呵……亏你说的出来!”
“要不是因为你,我姜星河能沦落至此?
我能家破人亡?
何家几代家业能一夜之间化为泡影?
我大伯能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衣服上浸满了鲜血的陈天骄,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失了智的姜星河,带着哀求的口吻道:“
星河,你在说什么啊?阿姨真的听不懂啊……
如果阿姨真的错过了什么,阿姨给你说声对不起,行不行?求求你放过我吧,阿姨一把年纪的人啦,这样下去……会被你活活打死的……呜呜呜……”
“我放过你,谁来放过我们姜家?”
姜星河上前揪住陈天骄的头发,啪啪又是两个大嘴巴子,恶狠狠道,“要不是你给劳资乱传假信息,我能弄的现在这般……人不人,鬼不鬼的?”
老眼昏花的陈天骄,脸上一阵火辣袭来,整个人是一脸的懵逼,完全搞不懂姜星河到底在说些什么。
只是……
陈天骄在这一刻,非常庆幸自己没有将徐千又托付给他。
否则!
这该死!
毕竟比夏树那个废物,还令人头疼。
“星河,咱们有话好好说,你是不是误解了什么,阿姨怎么可能有那么大的能量啊?”
陈天骄心虚的不行,生怕姜星河再冲自己动手。
“误解?我看你是还没挨够!”
姜星河说完,手头用力猛地一拉,直接将陈天骄整个人摔倒在地上,接下来又对陈天骄开始了长达半个小时的毒打。
直到陈天骄再也发不出一声哀嚎,姜星河才收手。
“星……星河,阿姨……要死了,求你放我吧……阿姨再也不敢了,阿姨……真的错了。”
瘫软在地的陈天骄,全身没有一处完好的肌肤,整个人感觉呼吸起来都是疼痛感。
她觉得自己可能快要升天了。
“哼!!知道错了?知道错了,就早点说嘛,害得我手脚都打酸了。”
姜星河说完,有补充道,“帮我做件事,我今天就饶你一命。”
一听此话,陈天骄立马来了精神,一个激灵坐了起来,带着渴望的眼神,爬到姜星河跟前,哀求他道:
“我我我我我做,我一定去做,求你饶是一死。”
两人达成一致后,姜星河解开了陈天骄身上的绳索,再次启动车子来到了纳帕溪谷。
在陈天骄的掩护下,两人溜进了蓝岸丽舍。
看着眼前修的富丽堂皇,犹如宫殿一般的大别墅,姜星河对夏树心头的恨意更足了。
要不是这个混蛋!
姜家也不可能沦落今天这一步,姜星河按下决心,一定要找夏树讨回公道,为姜家主持公道。
哼!
对付夏树,姜星河可没半点信心。
不过他的软肋,可是徐千又。
姜星河非常清楚这一点。
所以,他决定在今天,在夏树家里,当着夏树的面,搞死徐千又。
然后,再一举做了夏树。
走进客厅,姜星河拿起桌上的饮料,狂饮了几口后,冲着身后的陈天骄下令道:“赶紧的,给你女儿打电话,叫她马上回来,她不回来我拿你开刀!办法你自己想!”
说罢,姜星河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抓起茶几上的香蕉猛吃了起来。
事已至此!
陈天骄还能有什么办法,只能言听计从。
于是,陈天骄走到客厅一角,按下座机号码,拨给了自己女儿:“千又,妈脸上的伤口裂开了,疼的我眼睛都睁不开了,你快点会来带我去医院吧,再晚……妈怕会被疼死的。”
此时的徐千又,正在伊美莱集团跟同事们开着每周周报。
从电话中……
徐千又也听出了自己老妈状态有点不对,“好的,妈,我这就回,你别乱动,等我给夏树打个电话。”
“别……别,你一个人快点回来就是了,他一个大男人碍手碍脚的,妈看着他,就脑壳疼……”
陈天骄赶紧在电话另一头打断道。
徐千又当下一愣,不至于吧?
夏树还有这种副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