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莫景寒蹙眉看着她苦笑的样子，声音都是冷意：“什么时候你真正想明白了就不用这些话提醒自己了。”
方景愣住，困惑的眼神有所变化，似懂非懂。
“离开了不合适的人，岂不是幸运？”
方景低下了头。
“让你受伤的男人，有什么好眷恋的。”
莫景寒浓眉下一双桃花眼幽冷如冰，面无表情说：“一直亏本的投资，赌徒心态想盈利，盈利后想赢更多，殊不知还未盈利之前已经输得精光。”
方景从他的比喻中得到了一点启发，茫然地睁着眼睛看着他。
莫景寒对上她的视线，瞥见她眼角的眼泪，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能听明白？”
方景点了点头，“我现在懂了。我就是太贪心了。”
莫景寒继续说：“交往多久？”
“不算久。”实际相处的时间就几个月。
“为时不晚。”顿了顿，他淡漠地挑眉道：“身体怎么样了？”
方景愕然地眨了下眼睛，不是平常的交流吗？为什么听着他冷冷的话有种被长辈训斥的感觉，很有距离感，也很有关怀，她被他问得心虚地别开视线。
“好多了。”
莫景寒指了指她膝盖上放着的便当，提醒她，“边吃边说。”
方景快速吃了一口饭，莫景寒盯着她不断咀嚼的腮帮子，目光停在上面许久。
她是真的饿了，吃到一半才发觉有一道冷冰冰的视线一直看着她。
“……”
方景抬眸就看见那张冷峻的脸，差点噎到，努力咽下米饭，她锤了捶胸口。
“那个你吃了吗？”
她的声音越来越弱，温婉清秀的脸上微微发红。
认为是自己吃了他的晚餐。
莫景寒蹙眉，忽然指了指自己的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