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
傅砚行冷冰冰的话音扔下来,听得苑子橙浑身战栗。
“我大概是真的不懂,一个女人哭了,找的不是她老公,而是找野男人求安慰,多么讽刺啊!”
语气嘲弄,尖锐如刀。
苑子橙内心咯噔一声,欲言又止。
她想解释却也不知道怎么解释。
下颌忽然被强势地捏住,她拧起眉头,怔然地看着傅砚行,听见他明明白白地说:“让这个野男人睡你爸的屋,同个屋檐下,做起事情来就方便了。”
苑子橙惊得睫毛颤抖,眼睛里积蓄泪光。
卑微和被羞辱感冲刷她身体的每个毛孔。
“你说什么呢!”萧觉怒道。
傅砚行抿着唇,昂起下巴,冷嗤:“别告诉我,你对她一点想法也没有。她的滋味,确实很美味,不过她是傅太太,其他人想都别想。”
苑子橙咬了咬牙望着不可一世的男人。
语音一落,傅砚行目光凉薄地扫下来,然后扣住她的手腕,二话不说拽着走进里屋。
萧觉揉揉脸,紧跟其后,低骂:“简直太蛮横了!STOP!”
接连骂了好几句,企图用言语组织他的行为。
傅砚行一手带着苑子橙带到她的房间,砰的一声把房间的门给锁上,然后抱起她的腰丢进床褥里。
苑子橙吃痛地叫了一声,心中警铃大作,还没来得及起身又被男人按着双手压回去。
房门被锁在门外的萧觉用力地敲打,不断发出噪声,喊着苑子橙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