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瞅她没事儿,这就松了口气,挑起眉头看着这些人:“再动动她试试——我看看下一个撞断的是什么。”
那些人又是一口冷气,再次往后退了一步。
祝秃子一直在旁边坐山观虎斗,寻思着怎么也得发生点流血冲突,没想到我这么容易就化解了,不禁十分失望:“这天师府出来的,就是跟那个李茂昌一样心慈手软——叫我说,对付这些蠢货,喊几个阴物出来,玩儿不死他们。”
没错,我也有不少寄身符,想喊厉害的出来,也简单。
可我既不会舍身喂虎,委曲求全,也不会滥杀无辜,仗着本事胡乱伤人——做人做事,我有自己的度。
而其中一个人哇的一下就哭了:“小哥,你不讲道理,你这个身手模样,完全可以去演功夫片,为什么非要跟我们这些平头百姓为难,我们赚点血汗钱投资不容易,你们还要这样压我们的房价,你们欺负人。”
明明是个络腮胡子大汉,这一哭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其他人也跟着叹气,用畏惧却谴责的眼神看着我:“是啊,好几年的工资,就打了水漂了......”
这眼神看的人心虚,我都快相信自己是个罪人了,但我马上就反应过来:“你们到底什么意思?我们跟房价有什么关系?”
这一下他们倒是愣了一下,还是那个哭哭啼啼的大汉把眼泪擦干了,指着白藿香说道:“你们......你们不是帮那个美女自杀,继续来压我们房价的吗?”
啥玩意儿?
闹半天......他们以为白藿香也是“慕名而来”,上这里自杀,就为了压房价?
“不是我们以为......”大汉立刻纠正道:“是有人来告诉我们的,让我们一定要把你们给拦住了!”
我立马跟白藿香对望了一眼,问道:“谁跟你们举报的?”
大汉抢着说道:“是一个穿白衣服的女人!”
又是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