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妇女又到底是怎么死的,为什么会笑?
问了问鞋拔子,她被救的早,一问三不知。
程星河就皱眉头:“不可能是真到了什么水神宫了吧?”
真要是能到水神宫就好了,哪怕是拉到了水神宫,水神需要活人魂魄干什么?都是吃香火的,地府那头也不是吃素的。
我一寻思,冷不丁还想起来了,那个东西,似乎很怕我胸前的某物。
我立马把胸前东西翻出来——不出所料,当时那个长鳞的被弹开,是因为碰到了我胸前的那个兽头铁片。
这东西到底什么来历?
在汪景琪身上的时候,得罪了那么多的穷鬼,哪怕连祝秃子的煞,都忌惮三分,但这也只是忌惮。
要论杀伤力,对长鳞片那东西是最大的——它直接被掀翻出去了老远。
也是我运气好,机缘巧合弄到了这么个东西,要不然的话,今儿保不齐我也要当个“入宫神男”了。
要是弄清楚了这个兽头铁片的来历,那长鳞东西的来历,不也就弄清楚了吗?
这东西是个古物,我只懂皮毛,不过,有懂行的人啊!
于是我就给这个东西拍下来,发给了赵老教授了。
这会儿是凌晨五点多,估计赵老教授还没起床呢,可没成想,刚发过去,赵教授的电话立马就过来了,声音气喘吁吁含混不清,显然刚往嘴里塞了一把药片子:“累大师,泥哲果东西,似拉里来的?”
老年人觉少还真是名不虚传。
我让他别着急,吃利索了再说话,都塞出港台腔来了。
赵老教授应了一声,那头就传来了咕噜噜喝水的声音:“李大师,你快告诉我。”
我说你先说,这是个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