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亚涛不见了。
那小子抓住了哑巴兰过来这么一小会儿,就溜出去了。
哑巴兰当时骂了一句,抽身就追出去了。
不长时间,就垂头丧气的回来了:“哥,那小子跑的还挺快,没追上。”
程星河皱了眉头:“那货不能去报官吧?”
潘老五把半个身子伸出来,大声说道:“我怕他不报!”
是啊,他干的这些事儿,还敢报官,那不是贼喊抓贼吗?
不过我隐隐约约就有点不祥的预感——那小子贼眉鼠眼的,怕还瞒着什么事儿。
过了午,阳光透过窗户撒了下来,给人一种岁月静好,现世安稳的感觉,我靠在窗户旁边,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觉得身上多了个什么东西——像是有人帮我盖了件衣服。
那件衣服上,沾染着若有似无的药香。
很好闻。
但眼皮太沉,我没能抬起来,就进入了梦乡。
“哟,好久不见,你小子还活着呢?可惜,你活不了多久了。”
是个中年男人的声音。
这个声音尖酸刻薄,听着别提多不舒服了。
“啪......”
一阵乱响,那个声音恼羞成怒:“我也不介意送你一程!”
谁啊?
我猛地睁开了眼睛。
可眼前安安静静的,一点动静都没有。
奇怪,是个梦?
这梦可真是够无厘头的。
窗户外面已经黑了,冬日里太阳落的早,五点多就暗下来了。
程星河还在跟苏寻满院子找东西,累的满头大汗,外套都脱了,活像俩拾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