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惨,被他们俩压在底下,让他们起来说话。
程星河一听就乐了,说还是我鸡贼,专说皇上的台词。
可就在这个时候,我觉出手底下摸到了一些很喇手的东西。
等他们俩起来,我摸出手机往里一照,头皮顿时就炸了。
小白胖回头也看,嗷的一嗓子就叫出来了。
那是两具尸首。
而且,不是好死。
那两具尸首缠绕在了一起,抱的紧紧的,骨架子交错,一瞅那姿势,就知道一定很痛苦。
小白胖一把揪住了我的衣服:“师哥,这清修之地,怎么还有殉情的?是不是打破世俗成见的禁忌之恋啊?还挺勇敢。”
谁跟你说他们是殉情的了。
我把手机靠近,就看出来,这俩人应该是甲揪住了乙的脖子,给乙大动脉来了一刀,乙也不是吃草的,弯腰抱住了甲的腰,一刀戳入了甲的胸膛。
这是相杀。
小白胖一听,揪我揪的更紧了:“那那那,为啥啊,这清修之人不是不喜不嗔,六根清净吗?这怎么还......”
白藿香答道:“这也不是清修之人——这俩人的手和脚都有一定程度的变形,显然是常年干体力活的。”
是修塔的工人。
应该,就是当年留下尾门的。
哑巴兰也好奇了起来:“那他们上这里,是搞维修的?”
搞毛线的维修。
我摇摇头,就把这俩尸骨分开了。
果然,两具尸骨之中,夹着一个金色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