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一瞅,互相看了看,不禁陷入了沉思,接着,果断丢下了粪桶,回头就跑。
哑巴兰一愣,追上去就揪住了一个,谁知道那个人有中风后遗症,落在了哑巴兰手里,嘴眼立刻歪斜,吓的哑巴兰立马松了手,那人一颠一颠的就跑了。
江采萍咳嗽了一声:“这位,是哪个姐姐?”
兰建国这才回过神来,赶紧从我身上起来,一只手一个劲儿的挽耳边的碎发,耳朵通红通红的:“刚才,谢谢你。”
我说你是哑巴兰的亲人,就是我的亲人,不用客气。
兰建国一听这话,虽然笑了笑,笑的却很勉强。
咋我说错话了吗?
江采萍遮着嘴就笑了,眼神也非常微妙。
哑巴兰瞬间得意非凡,一只手就抱在我肩膀上:“亲哥。”
妈耶你刚摸完粪勺子,咱们还是保持一定距离吧。
程星河把辣条咽下去:“不是,这里的人什么情况,这啥风俗啊!”
兰建国也回过神来:“上次我们来的时候,他们还很正常啊!而且,听说我们是来看事儿的,高兴的不得了,今天怎么......”
那就是,上次之后,这里出了别的事儿。
人是问不出什么了,偶尔有过路的,也把我们当瘟神躲着,江采萍细细一看,对我说道:“这里的人,怕是中魇了。”
对了,她是这里的行家。
不过,中魇是怎么回事,看着挺正常的啊?
眼下跟人是打听不出来了,我正要程星河拿个酸梅出来,引个饿鬼问问,江采萍先把酸梅拿过去了:“相公何故如此浪费,妾去帮相公问。”
说着,四下里一看,身姿款款到了一棵柳树后面,拉出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