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星河摆了摆手:“小文曲星的福报,应该就是咱们吧!明天过去看看再说。”
说着,就跟豆花赵要地址。
豆花赵随手一指——柳桥对面,有一个高楼,就是小文曲星家的产业,他自己也住在附属医院里面。
程星河点头,就要往那里去找酒店,却被豆花赵给拉了回来:“你个歪脑壳钱多了烧的噎?自己家是本地的,住个毛子的酒店?就在这里住!”
程星河连忙说道:“我们这人多......”
豆花赵瞪他一眼:“凑合凑合要不得?看出你比以前体面些,不记得积谷防饥,我家后院挤一挤,就能住。”
说着,指向了自己那个比羊圈大不了多少的后院。
这个时候,有几个人正顺着柳桥往里走,一听这话,扫了我们一眼,一个很娇俏的姑娘嘀咕着:“什么年代了,还有打通铺的?还是同行呢,真够给咱们风水行丢人的。”
“什么年代都有高人和骗子,穷成这样,不是懒就是蠢,别看了,小心长针眼。”
另一个高大英俊,气质却很轻浮的年轻男人说着,就用胳膊搂在了那个娇俏姑娘的肩膀上,把她带走了,临走看见了白藿香,倒是满眼惊艳,还对着白藿香吹了个无声的口哨。跟电影里的情圣似得,别提多恶心人了。
我一看这一对,还真是同行——女的只有黄阶四品,男的是地阶三品,跟我一样。
论起地阶三品,大大小小也算得上是精英了,难怪那货的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
哑巴兰一皱眉头:“他们说谁蠢呢?”
我拽住哑巴兰:“行了,嘴长在他们身上,爱说啥说啥吧。”
不过,我已经看见,这一对情侣,嘴边都一道黑线,蔓延着直往人中上爬。
这是“祸从口出”的意思,倒霉就要倒霉在这张嘴上。
豆花赵领着我们进了后院——他老婆孩子都住在高级公寓,他非要守着这个豆花摊子,所以这老宅子就他自己住,后院的房子常年不进人,更是年久失修。
结果好巧不巧,那扇门又给锈住了,怎么也弄不开,哑巴兰自告奋勇上去一拔,这下子不要紧,他力气太大,把房顶子震塌了一块。
这下大家都很尴尬,眼瞅着黄云飘过来,晚上还得下雨,程星河给他偷偷用支付码打过去了一笔钱修屋顶,领着我们就去了酒店。
一边走一边还让哑巴兰给报销——哑巴兰人如其名,吃了哑巴亏。
等到了酒店,倒是发现酒店人山人海的,这才想起来,对了,现在是假期,这地方又有景点,估摸着不好找房。
好不容易排队到了我们这里,服务员笑着说我们运气真好,就剩下最后一个观景豪华家庭套间了——类似于三室一厅,正够我们几个住。
结果我们刚开始办手续,忽然前面就插进来了两个人:“你给我换房吧,现在这个太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