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不怕贼偷,只怕贼惦记,也就是这个感觉了——真特么瘆得慌。
我就让程星河他们都当心点,休息过来,一早就出发。
接着我就跟店家小伙子买上山用的东西。
小伙子一听我要上山,连忙自告奋勇要给我找向导——这种淡季,有活都是众人抢着干的。
说着就跟后面嚷了一嗓子:“苍蝇拍!有活咯!”
这是人名?
什么人会叫这个名字啊?
更出人意料的是,应声的,竟然是个脆生生的小姑娘声音:“哎。”
说着,后面怯生生出来一个十八九岁的小姑娘,肤色黧黑,脸上两块高原红。
我没忍住好奇心:“她怎么叫这个名字?”
小伙子乐呵呵的就说道:“你看她的手嘛。”
那小姑娘一只手上,五个手指齐根截断,只剩下了一个方形的手掌——说句残忍的话,还真跟苍蝇拍子一样!
这么小的姑娘,经历了什么事儿了,落下这种残疾?
而程星河一肩膀撞了我一下:“你注意到了没有,这里的人,都有共同的特点。”
他这么一说,我也看出来了——这里的本地人,身上多多少少,竟然都有点缺陷。
有的人少了一只眼睛,有的人缺了一只脚,还有的人,直接坐在轮椅上。
甚至刚才那个卖腊肉,唱歌跳舞的小姑娘——绸缎灯笼裤和及膝黑靴子里,是个假肢。
哑巴兰比较愣,看出来之后直接问:“哎,哥们,你们这里的人,怎么多多少少,都有点......”
那个小伙子倒是十分开朗:“哦呀,因为我们拿那些地方,换东西了。”
用身体部件——换东西?
“跟谁换?”
小伙子抿了抿嘴,神神秘秘的指向了荣阔雪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