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儿忍不住叹了口气,但怕被人发现,立马又补上了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人穷莫娶美娇娘,不信你问武大郎。”
我对大潘说我谢谢你的乌鸦嘴了。你死我都不会死。
不然老头儿谁养?
大潘十分失望。
这会儿,我的视线落下了他腰上——别说,他那个赶尸鞭被顾瘸子锻造的焕然一新,但是老铃铛都还在,本事都回来了,难怪连大黑痦子都能刚。
我就说让他们愿意的话就在这坐着,我得去看看事儿了。
程星河刚把冰箱里的冰糖雪梨汁拿出来喝了个半饱,正在擦嘴,一听我这话,不有十分不满:“屁股没坐热呢,又有事儿?哎那小子到底谁啊,催命来的黑无常?”
那小子还真没狐狸眼端正。
我说你废话少说,嫌累就在家坐着,这次去的地方不远,一会儿就回来。
程星河只好说道:“得得得,锄禾日当午,挣钱很辛苦,哥就跟你去吧。”
白藿香第一次用龙皮太岁,见我好的这么快,有点担心疗效会不会反复,也跟着上了车。
一出门看到了对面的高亚聪,她洗了一盆的车厘子——目测好几十一斤的那种,眼神亮晶晶的就要送过来:“北斗,你可算回来了,这个是我朋友从国外种植园摘回来的,给你和咱三舅姥爷尝尝!”
这“咱”的就有点莫名其妙了。
白藿香偏过身子挡住她,说我过敏。
我也敷衍过去就上了车,从后视镜里看到被大潘和大黑痦子抓着吃了。
没看到高亚聪的正脸,不过她娇俏的背影木僵木僵的。
反正在本地,也不算太远,越过了电厂河,我打眼一看,就皱起了眉头。
卧槽,好大一片煞气。
我以前怎么没见过?
而且,那个煞气,是这次升阶之后,新看到的三种气色之一——桃晶色。
而桃晶色,代表的是温柔陷阱,红粉骷髅。
车拐了一个弯,看到了粉红岗子的全貌,我看清楚,更是心里一沉。
这个地势,叫做“胭脂美人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