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中的考场座位，历来也是按成绩排的。
这次九校联考，除了外校的学生，大家的顺序也没太大差别。
所以，当裴允歌突然出现在倒数第二个考场，众人眼神也意味深长了。
“都快考试了，还有人没坐下？”
一中的老师刚进来，就不冷不热的觑了眼裴允歌。
裴允歌也没太在意，坐座位上后，就动作娴熟的把围巾摘下来，叠成方块枕着睡。
老师面容有些抽搐：“……”
“开始发卷子。”
老师把试卷传下去后，语气透着淡淡的嘲讽，“这是一中，不希望乱七八糟的学生把不良风气，带到我们一中来！
一中的学生也记住，有些学校的学生，就和你们不是一个世界的！”
场上的外校，只有裴允歌一个。
谁都清楚，老师说的是谁。
考场的不少学生们，都用看热闹的眼神打量裴允歌，心里更是敌视恒德的学生。
然而。
等试卷发下去十分钟左右，众人忽然听到了翻卷的声音。
“？？？”
一中学生缓缓转过头，没想到全场第一个翻卷的人是裴允歌！？
这是瞎做的吧？？！
怎么可能写的那么快！
这一刻，所有学生都是这么想的，包括监考老师。
可是裴允歌笔尖“刷刷刷”的写试卷的声音，格外引人心慌。
不仅如此。
几分钟后。
众人还听到裴允歌挺欠的语气，懒洋洋的勾笑道，“真简单啊，怎么这些题，我们恒德老师都讲过了？”
“……”
这人是不是缺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