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这么讨厌搞计算机的。
这要是邦联191的人知道，裴允歌是南希的徒弟，还被弄来找资料，怕是能气到当场去世……
“所以，汪绘莺是施南意的后辈？”裴允歌眸光微暗。
“当然不是！施南意是191前继承人！而汪绘莺的父亲汪辉，当年还没和施南意结婚，施南意就忽然去世了。可能是天妒英才吧。”
苏枳欢叹完气，又冷笑，“后来，汪辉以深爱亡妻，终身不娶之名，赢得了邦联191的继承人之位，但施家这么多年，也没让他继承实验室。”
苏枳欢眼底蓄着讥讽，“深爱亡妻？真可笑。汪绘莺的母亲，可是施家的养女！一个爬上自己姐夫床的女人。”
倏地，身后的导师沉着脸走来，“苏枳欢，你又在说什么？？”
苏枳欢耸了耸肩，没再多说了。
路上，裴允歌看了眼苏枳欢，“你很喜欢施南意？”
“施南意是不世之材。”
苏枳欢低了低头，“只是可怜这样的人，死后还要被一对可恶的父女吸血。”
每回她一听到，有人称汪绘莺是‘小施南意’，就忍不住反胃。这世上居然还有这么不要脸的人。
裴允歌若有所思。
翌日。
通过赛前考核的训练营，就开始上课了。
“允歌，你有笔和纸吗？我没带……”苏枳欢心虚道。
裴允歌：“……”
旋即，裴允歌把周越替她的笔记本丢给了苏枳欢。
裴允歌对这种简单的内容，也没兴致重复听。而是拿着ipad，试图进入邦联191的图书馆系统。
“裴允歌，你在做什么？！”
早就被汪绘莺打过招呼的导师，刚看到裴允歌开小差，就立刻尖声道，“是我讲的太简单，还是你全都会了！这么狂妄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