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儿!………"
朱问八字黑胡一阵颤动,眼睛大张,满脸惊恐。
人们都说年轻人心高气傲,不知天高地厚。但是朱问觉得自己的孙子成熟稳重,审时度势,做事三思而行。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为了‘血牢之门’而如此拼命。
"这孩子,是不是太想念爸爸了?"
朱问微微叹了口气,想回绝,朱问战却笑道:“哈哈!果不其然,江山代有才啊!很好!
见他面露喜色,身体略带几分神采。不料朱问并未答应,这小兔崽子竟如此快活,他捻着小胡子,阴阳阳地笑道:“老哥放心!“我肯定…应该是点到为止
“呸!到了吗?鬼才相信你,尼玛不会伤害到我的宝贝孙子才怪!你们这是倚老卖老,以大欺小,以先天灵境圆满的老东西去欺负炼体圆满的小东西。你有脸吗!知难而退,知难而退!"
朱问一脸不快,向朱问战翻了个白眼,脸色微微一变,心底涌出一股杀意,他一手抱住朱铭,魁拔的身躯把他盖住:
”“不!“我是他的长辈,我不赞成
”“你不同意也得同意,如果你不同意,就证明你朱问是个怂货!您瞧,您的孙子比您强多了
"尼玛…"
"外公,铭儿是个什么样的人,这些年来,难道你还不知道吗?"
那两位加起来已过百岁的老者激烈地争吵着,朱铭作为小辈根本插不上嘴,只是为了这半块灵石。朱铭仍然尴尬地淡淡一笑。
强有力的手掌轻握朱问的强健臂膀,唇角抹上一丝柔润,露出阳光般自信的微笑,朱问顿时哑然。
孩子,你怎么那么自信?
这个微笑,果然和我这个固执的儿子一样啊,定然要做一些事。并且,确保尽可能做到最好。没有一丝遗憾…
好像是想了许久,朱问长叹一声,不徐无疾地放下了手。他决定信任自己的孙儿。
”二爷的建议很好,不过这是我妈妈的房间,地方太小,不便。那就去广场吧。这位二爷在众人面前又讲了一遍。为了不让二爷爷赖帐
朱问的支持自是让朱铭更有信心,如今自己身具铁臂邪瞳,对朱问战这等人已无惧色!
"好,照一凡的话说。"
朱问战战兢兢的倒也不在意,随便答应下来。“这只兔崽子真勇敢,真胆大,”他率先走了出来。把我的飞儿打伤了,我可不想一招就把你打成废物
讲完之后,他给自己带来的四个侍卫打了一个暗号,四个人便匆匆忙忙地去敲钟,准备自取其辱。
而且朱铭三两下就穿上一件白衣,一步一个脚印。朱问老眉一挑,也走了出去,见地面上居然还有几个夯货还在做俯卧撑,不禁大叫:
”“什么时候,尼玛还在干?放屁!尚未到会场的广场就快去吧
这些侍卫心里很委屈啊:难道你不让我们这样吗?难道你不说不完一万个不算完吗?
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几个侍卫立刻就灰溜溜地走了出去,一个个紧皱眉头,苦笑了起来。
他们所认识的大老爷朱问,谁会是这种人呢?
只关心孙儿,为了孙儿,什么都可以不管。但是要说平时,他对待下属的态度,还是第一位的好。虽然并非微不足道,但也是一种关怀。
因此,朱问在朱家心中,威望极高。虽然朱铭没有被少奚落,但谁也不敢对他动手。
因为…将付出非常沉重的代价!
想起这些,好几个人都在颤抖。
记得上一次有个胆大包天的侍卫打了朱铭的脸,奚落了几句。朱问直接割掉了侍卫的舌头,把他的圆脑袋压成了葫芦状,更神奇的是,侍卫居然没有死,只是…完全变成了一个白痴。
从那以后,再也没人敢对朱铭动过手。那个事件,时至今日都让大家心有余悸。
…
此时此刻,天亮了,正是正午,烈日炎炎,空荡荡的,烤炉一般。
很多人抹着头上的豆大汗,惊愕地凝视着广场中央的两个人。
不管是左还是右,家丁还是侍女都在向广场聚集。
"还望二爷多多关照!
在众人的注视下,朱铭站在朱问战的对面,躬身行礼。
”“!只是一个招数,只要一凡能挡得住我一招,血牢之门的资格,就是你的了
还有谁看不懂朱问战的心思,无非是想借这个机会把朱铭打个半死而已。但他们不明白的是,朱问不是总是很拘谨吗?为什么他没有跳出来阻止?
这几个人哪里知道朱问这一刻的心情,没错,他很纠结。
身为朱铭的爷爷,他非常了解他的性格。完全没有信心决不冒险,三思后行一直是他的指导方针。
但他更了解自己的同父异母兄弟朱问战!它简直是一种以牙还牙的阴险狡诈。朱问就怕朱问战在这场战斗中耍什么鬼招。
就像掌上投毒,或者是暗器伤害…
"给我一个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