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人事不醒的丁枭,再看看从街边到酒店门口这段长长的距离,我呼出一口长气,恨不得将他丢在马路上不管了。
最终,还是没有忍心。我低头,让丁枭的手搭在我肩膀上,撑着他艰难前行。
一步、两步、三步……腰都被压到快直不起来。
这时,手机突然响起,我停住脚步,让丁枭自己撑着我,拿出了电话。
是冷慕白打来的,“我明天中午要去见一个朋友,晚上再约饭。”
“没问题,你空了打给我,这几天我应该都在这边……”
我正说着,丁枭原本放在我肩膀上的手臂突然滑下去,他的手无意识地抓住我胸前的衣服,我受到惊吓,本能反应,一把将他推开。
这一掌用了很大的力气,已经睡死的丁枭完全没有任何防备,就那么直挺挺的仰面倒下去,后胸勺直接着地,还发出“嘭”的一声闷响。
我吓呆了,连忙蹲下去扶着他,急切道:“你没事吧?”
他吃力的睁开眼,看了我一眼,又无力的闭上了,任我再怎么叫,都一动不动。
我吓傻了,刚才摔的那么重,该不是脑震荡吧?无措把他抱在怀里,不知道如何是好。
“快打120。”旁边有人喊道。
我这才醒悟过来,手忙脚乱地拿出电话,拨打了120急救电话。
很快,丁枭被送到医院,经过一系列的检查,医生说有轻微脑震荡,但具体怎么样,还要等人明天酒醒再看情况,今天晚上先在医院观察一晚。
“他一直没醒,是不是很严重?”我很是担心,要是把脑袋给摔出问题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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