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脸色有些煞白的林玉心，有些无奈地问道，“林小姐，你平时是不是经常能吃到他们的狗粮？”
林玉心扯了扯有些僵硬的嘴角，“我一般都在京市工作，很少见到林小姐，所以不太清楚。”
程灿灿微微蹙眉，“顾氏的员工都不叫她林太太的吗？”
“我和林小姐很少见，没有叫习惯。”林玉心不痛不痒地说道。
程灿灿撇了撇嘴角，侧目看了我一眼。
我没看明白她的眼色，只能愣愣地看着她。
见我不明白，她无奈地叹了口气。
之后程灿灿倒是不说话了，安静地吃起了饭。
“你吃这个。”程灿灿往我碗里夹菜。
加完菜，她看了林玉心一眼，收回手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桌子上的水杯，水杯里的水都洒在了林玉心的裙子上。
她惊叫了一声，赶紧起身帮林玉心擦裙子，边擦边道歉，“林小姐，实在不好意思，要不你去洗手间处理一下吧。”
裙子价格昂贵，林玉心难免心疼，有些不悦地看了她一眼，但并没有说什么。
之后她去了洗手间，程灿灿也不管顾霆琛还在这里，看着我道，“我说林大小姐，你看不出来这女人看上你的男人了？”
“……”
我下意识地看了眼顾霆琛，见他神色浅淡，看不出什么情绪，我淡淡地说道，“林小姐很优秀。”
“我去！”她忍不住爆粗口了，“林晚青，你脑子进水了吧，什么叫她很优秀？你的意思是她很优秀，你就要把你男人让给她？”
顾霆琛还在这里，我实在不是该说什么，索性装聋作哑了。
程灿灿啧了下舌，有些无奈地问道，“你们不会是吵架了吧？”
顿了顿，她看向顾霆琛，又不怕死地问道，“顾总，你该不会是出轨了吧？”
顾霆琛脸色一沉，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
我以为他会生气的，但没想到他很平静地回答了程灿灿这个问题，“我有洁癖。”
言外之意就是他看不上其他的女人。
程灿灿笑开了，抓着我的胳膊说道，“晚青，这年头像顾总这样的好男人不多了，你可要好好把握住，不要被别人拐走了啊。”
我有些尴尬地笑了笑，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客人。”服务员朝这边跑了过来，边跑边说道，“洗手间里面有一位女士摔倒了，好像是你们的朋友，摔得还挺严重，你们快去看看吧。”
“摔倒了？”程灿灿起身，看向我和顾霆琛说道，“我去看看吧，你们就在这里等我。”
我知道她是想让我和顾霆琛单独相处，但我并不想。
看向男人没有什么表情的脸，我淡淡开口，“你去看一下林小姐吧。”
顾霆琛微微蹙眉，“你确定？”
我点头，“去看看吧，要是摔得严重需要去医院，还需要你送她去不是吗？”
顾霆琛冷笑了一声，没有再说什么，起身朝洗手间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