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指使的你。”
眼见手下的人神色游移，姜衿手紧了紧。
“我，我说，是程少，是程少。”
他说完，看到青年似乎想了一瞬。
“程放？”
高进点头。
忽然，青年松了手。
赢得了喘息的高进，脚下一软，坐在了地上。
这会儿，从被掐死的恐惧中找回心神，高进才察觉到，自己是真看走了眼。
他一直当姜衿是个软柿子，哪里敢想，这人是玩儿命啊！
高进追悔莫及，这才想起，姜衿在赵成业手底下多年，可他似乎从未攀上什么金主。
赵成业什么样的人，如果姜衿有那心思，不，只要赵成业有那心思，姜衿早就发达了，可事实呢？
凭姜衿那张脸，赵成业不可能没那想法，至今未成，那只能说明一点。
想通这个，高进才反应过来自己蠢，小看了对方。
正当高进以为，这事儿完了的时候，青年站在了他面前。
“说说。”
高进抬头：“说，说什么？”
从高进嘴里问出程放的姜衿很有耐心：“怎么计划的。”
如果有可能，高进是不想说的，可方才，凭姜衿掐着自己的手劲儿，高进不敢撒谎。
“是，是程少，他说，我把你带到佳苑酒店，就给我，给我三十万。”
看了眼地上眼神躲闪的人，姜衿蹲下。
这人眼睛里分明什么都没有，可被他看着，高进就是慌的不行。
“程少说，把你带到地方，开房，就行。”
“你们怎么联系。”
高进：“我，我有程少助理的号码，开好房，把，把房号发过……”
“姜哥，轻点儿，您轻点。”
一边用手护住头，一边往后躲，高进是真的快哭了，这姜衿，明明刚还好好的，怎么说动手就动手啊！
半晌，出了会儿气的姜衿，盯着高进。
“姜哥，您，您。”
“上车。”
“姜哥？”
“上去。”
“您别，别，我上，我上。”
什么叫眼神能杀死人？只让人看了一眼，高进就怂了。
“开车。”
“姜哥，往，往哪儿开。”
“佳苑。”
佳，佳苑？
高进觉得，自己脑子都糊涂了，就依姜衿刚才打他那个劲儿，那很明显就是不情愿。
要是情愿，整什么这一出啊？
透过后视镜，高进看了一眼，管他怎么想，去了那儿，惹上程少，遭罪的肯定是姜衿，更甚者，高进想，最好让程少好好把姜衿教训一顿。
也好，嘶，高进揉脸，也好报了他这挨揍的仇。
从进酒店，到开房，发短信，姜衿一直好好的。
可等到高进刚放下手机，房间内的青年开了口：“脱衣服。”
“脱，脱衣服？”
高进都懵逼了，眼见姜衿神情坚定，高进。
颤抖着手指：“姜哥，您，您轻点。”
迎着青年冰冷的神情，高进解了衣服。
他回头对望青年，继续脱，边儿脱，边哭。
高进想，姜衿这样子，明显是在拿他出气，程放姜衿惹不起，就先把他给睡了。
这么一想，高进边脱裤子边哭，想想他，好歹也是第一次啊！
趁着青年没发话的功夫，高进含着泪，偷看了青年一眼，往好点儿想，似乎也没那么亏。
至少……
“内裤不用脱了。”
姜衿皱眉，辣眼睛的玩意儿，他不想看见。
可高进，就不是这么个意思，他小心翼翼看着姜衿：“姜哥，您，您轻点儿。”
说完，感受到姜衿落在他身上的眼神，高进还有点害羞，看不出来，对方挺有情趣。
迎着高进这么含羞带怯的样子，姜衿再不知道对方在想什么，就是个傻子了。
懒得搭理他，姜衿一把将人推到了床上。
“姜，唔唔。”
高进眼睁睁看着青年一把将毛巾塞进他嘴里，而后扯下领带就把他绑了。
“唔唔。”
“好好享受。”
说完，姜衿盖了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