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淡漠地吐出三个字——
“我拒绝。”
战北爵似早就料到她会拒绝，黑眸灼灼地盯着她：“我哪里做得不够？”
“不是你做得不够，而是我做不到。”宁曦可耻地咬着下唇，脸色在烛光下泛着苍白：“我时常会想起大半月前的那一晚，自己都觉得自己脏，你是战家的大少爷，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又是那一晚……
战北爵眸中划过一抹纠结。
“做你的太太需要太大勇气了，宁家、战家，包括你的长辈，所有人都会盯着她。”
“我不希望有一天，有人调查我的过往，翻出这些丑事，再砸在我两个宝宝的脸上，说他们的母亲不配。”
“就当是我自卑，我没有信心和勇气……”
战北爵突然握住她的双手，紧紧贴在自己的胸口——
“感觉到了么？这颗心正因为你而剧烈跳动。”
“不管你此刻在想什么，都给我停下，我只许你回答你愿意！”
“过去发生的一切都不是你的错，我统统都不在乎！除非你还在恨我当初对你做过的事，这些丑闻都只是你拿来拒绝我的借口！”
她的手被他强势摁在胸口，掌心下的肌肤像着了火。
从手心一直蔓延到了心脏，紧接着全身都在沸腾……
空气都好像变得稀薄……
她快要无法思考和言语。
“不是借口！我是认真的！”宁曦鼻尖泛酸，怎么抽都抽不回手：“我们之间从一开始就充满了谎言和欺骗，无论是身世背景还是性格脾气，都有着巨大的悬殊……”
顿了顿，她突然语气冷下来：“你是不是还暗中针对了程颐和他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