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不管,这事关本王的名节,你怎么着也得给我解释清楚了!”
看他满眼都是受了委屈的样子,萧寒月倒是真信了几分。
难道真是她睡觉的时候贪恋床的温暖,然后半夜爬起来睡到了宁夜的被窝里?
想到这个可能,萧寒月突然有些不忍直视他的眼睛,“我......我不是有意的。”
“你觉得你的解释有用?”宁夜挑了挑眉。
“那你要我怎么办。”
“负责!”
萧寒月呆了呆,脑子里猛然间一片空白。
“怎么样?”宁夜朝她挑了挑下巴,唇角勾起似有若无的笑。
这个女人,逗闹起来当真是好玩。
“负责,自然是可以的。”萧寒月反应极快,眼珠子滴溜溜转道,“夜王殿下,那你以后就是我的人了?”
她这个回答,突然弄的宁夜措不及防,俊颜微微抽了抽,“萧寒月,你是女人吗?”
女人......不都应该矜持的,怎么到她这里,不走寻常路了呢。
萧寒月笑了笑,“夜王殿下,我既然心悦你,便是负责又何妨?”
宁夜心神微微荡摇,只是在她的眼神注视下,不知怎的,心下涌起一抹慌张。
“本王先去洗漱了。”说完,便掀起被子下了床。
望着男人果断离去的背影,萧寒月小脸一黯。
他们都这么亲密了,为什么他还是......这幅不敢正视她的样子?
罢了,一夜未归,她该回青竹阁了。
“果然月姐姐出马,就没有搞定不了的事。”
秦宣仪和金玲双双围绕在石桌旁,边娇笑边聊着天。
“阿玲觉得月姐姐今天会回来吗?”秦宣仪问道。
想想她夜表哥十几年都不近女色,偏偏叫月姐姐如此轻易地就给骗到手了,她还是觉得神清气爽。
“夜王殿下心里有寒月公主,不好说。”金玲捡了一块琴音新做的芙蓉糕,小小地咬了一口咽下,眉眼含笑,“这次你我可是功不可没。”
想起昨日苏慕苦了脸跑来青竹阁给萧寒月取衣裳的模样,金玲就不由来地觉得好笑。
“不过我觉得月姐姐恐怕不会感谢我们。”秦宣仪轻轻咳嗽。依照月姐姐的性子,等回来青竹阁,估计她和阿玲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这......”饶是金玲聪明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她尴尬地道,“我们也是没办法,对付夜王殿下那种好看的和尚,就得用色诱。”
和尚?秦宣仪瞪大了眼睛,“阿玲你可是学坏了,居然敢说我夜表哥是和尚!”
而且这个词最不可思议地是从阿玲嘴里面说出来,她可是天幽帝京众多女子之典范,平日与人交谈素来都是谈吐优雅,要不然就是文绉绉的。
依照秦宣仪对她的认知——‘和尚’这两个字已经脱离了阿玲引以为傲的大雅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