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盛源万万都没想到打来的竟然是犯事人。
“你去哪里了!怎么不跟我说一声!”这个死女人,知不知道他很担心她。
听到他怒吼,苏嘉瑜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我也没办法呀,这三更半夜也不好打扰你,然后我在机场无事可做,闲着闲着,就把手机玩没电了...现在下了机,我这不是立即租了电话打给你了吗?”
楚盛源没有兴趣听她的解释是否合理,他只在乎她口中所说的机场:“你怎么坐飞机了?要去哪里?我来找你。”他突然很担心她去找那个男人。
果然,他听到了她的拒绝:“不用了,我过来这边是探望朋友的,顺便旅游玩玩,你放心啦,哎呀,不说了,我朋友来了!”
他MD怎么可能放心!
立即拨了通电话:“立即派人找到这个号码女人的位置。”
他的人办事虔效率很快,很快就来了消息,只是结果又再一次超出他的估计。
多伦多?
她为什么要去加拿大?那个男人现在不是正在法国吗?
朋友?是什么朋友?到底是什么朋友让她在这样不安之际连夜坐飞机也要找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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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华五星大酒店总统套房内,一个英俊的男子在坐在白色的三角钢琴前弹奏,女人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有些怔怔的望着男子的背影许久,最后似乎想通了什么,闭上双眼,一起沉浸在这个美妙的音乐的世界内。
一曲又再一曲,不知过了多久,男人这才休息下来,倒了两杯水,然后坐在沙发上修改了一下乐谱才悠悠道:“还不说真话?飞过来加拿大找我,肯定是干了什么错事,不可能只是来看我们的演唱会吧。”
女人被揭发了目的,眼珠转了几圈,望着天花上的水晶吊灯,最终还是把刚才的心事说出口:“那个.....我怀孕了...”
对于这个世界上即将与自己有所连系的存在,她莫名感到害怕,她害怕她对他奇望太多,害怕这个孩子成了糟心的存在,害怕这个平静的生活被打破,坠入家庭的坟墓中,要在不久的将来面对一大堆烦恼事,与那些已经计划好的平静割裂。
男人一听到,惊讶得把手中的水杯松开了,倒出的水瞬间浸湿了铺在茶机上的乐谱。
他急忙用布小心印干这些脆弱的纸张,一边问:“谁的。”
女人嘻嘻一笑,手臂圈着他的手臂:“你的。”
男人听到后皱起眉头,放下抺布,用左手有些用力的在女人额上弹了一下:“苏嘉瑜,都这个时候了,还要开玩笑,认真点!”
在苏嘉瑜的心目中,岚海是一个高大的存在,他除了有智慧,思考也十分有深度,他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最信任的人。
她揉了揉额头,一脸知错却又无辜:“我...也不知道...”
男人认真审视了一下她的神情,知道她是说真话,又是愤懑又是无奈:“那你打算怎么办?”
苏嘉瑜知道他生气了,又靠近了一下他,拉着他手臂撒娇:“还能怎么办,走一步算一步吧。”原来她带着强大的不安来找他,只是当看到他演奏的背影,那一刻,她莫名感到这个世界其实依然充满希望。
岚海拍开了她的手,准备对她说教一番,而她适时打了一个大呵欠闭目睡着了,然后男人只得恨铁不成钢地为她盖好被子,一个人继续工作到天明。
次日早上六点多,苏嘉瑜酒店房间内的电话响起了。
由于岚海是个习惯“早睡”的人,这个时候他刚完成了新的乐谱编曲,正准备收实东西回己房睡觉,莫明听到了MCALL。
铃声响个不停,女人似乎没有起来接听的动作,依然像死鱼般卷着被子不愿伸出一只手。
他受不了这令人烦厌的声音,拿起了话筒又立即放下,然后推了推房间主人:“喂,你早上有事要干吗?”
苏嘉瑜明显一副未睡够的动作,拉过被子把头蒙上,打算继续死睡:“没有,我没有要起床服务。”话毕,电话再次响起。
这次,岚海有些狐疑地拿起了话筒喂了一声,却听不到另一头的任何声音,他再喂一声,依然无人出声,然后不到一会,他迎来了一阵挂线声。
他虽说觉得奇怪,但是他实在疲累了,下午还有演唱会彩排,他必须补充睡眠,于是在这个偌大的总统套房内直接找了一间客房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