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你,洗漱去。”那人一如贤惠的妻子一般,催促着乔里去洗漱。
“我何时…”
“你昨晚不是许了我,成了我的娘子了吗?”临江晚道,“我相貌说不上丑,又有门武艺傍身,难道还不够吗?”
乔里脑海中关于昨晚的记忆越发得清晰,只恨不得在脑子里重新回放一遍的样子。
“这话不是这么……”
“怎么?有什么异议吗?”临江晚笑得温柔。
“没…”乔里快要给他的笑吓坏了,昨夜也是这样的笑,拿着武器威胁他。
乖乖地去洗漱后终于坐在了桌前,临江晚已经坐在桌旁等着他。桌上是几个可口的家常小菜,虽然看着朴素,却有外边酒楼七八分的水准。
乔里早就饿得发昏,但是对男人的目的多有怀疑。
“难不成,这是我最后一顿饭?”乔里小心翼翼地问道。
“如果你想,也是可以的。”
乔里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使不得使不得。”
“吃吧,若是想杀你,我何必做一桌子菜。”临江晚心下叹息,失去记忆的乔里都经历过些什么。
“怎么少一根筷子?”乔里拿手去够筷子,似乎数目不对,再一瞧,翻了翻筷子筒,家中的筷子筒笼统不过三双筷子,怎的今日少了一根。
临江晚感觉自己应该没有被发现,面不改色地回答道,“估摸着是哪只老鼠叼走了。”
“家中竟仍有鼠患,这满山的老鼠不是叫我灭满门了嘛…”乔里百思不得其解。
“说不定是他处迁移而来的老鼠。”临江晚努力圆着谎。
“你姓甚名水?极然诓骗于我,叶应该报上名来。”乔里吃着一口饭不甚清晰地道。
“临江晚。”
“你!你!”乔里一口饭呛到,咳了半晌才道,“你怎么可以拿我爱剑的名字取笑?”
这个名字和他的宝贝娘子一模一样,这人分明就是在捉弄他,乔里愤愤不平地想。
“怎的?不许我叫这个名字?”那人笑了笑,颇有些威胁的架势。
“没…”乔里不知为何在这人面前有些气弱。
“好好吃饭。”
“这名儿是我爱剑名字,也请你不要戏耍于我。”乔里放下筷子正色道,他现今的模样不过二十岁,些许稚嫩的脸庞,清亮的眸子中仍旧带着一股天真坚韧的味道。
“我本名临江晚,事前我并不知你的爱剑同样名临江晚。”临江晚见乔里认真了,同样认真地解释道,“也未曾戏耍于你。”
“知道…”
“小心!”
一道黑影于乔里的身后袭来,乔里听见临江晚的呼喝,一动不动地愣在了原地。临江晚抽出一根筷子向敌方掷去,以期能让敌人改变攻击方向。
果不其然,黑影改变了攻击的方向,临江晚快步向前护住坐在条凳上的乔里。
黑影不死心,继而又冲了上来,刚一碰到他便被一道金光灭杀。
乔里瞧见了,刚想站起来说什么,脚下一滑倒了下去。
仓促之间,乔里伸手想抓住什么站稳,然而双手在空中挥舞了几下,只抓住一条带子,再一扯——
就将旁边站着的临江晚带倒,乔里在空中惊觉自己扯到的是临江晚的衣带的时候,瞪大着眼睛张大嘴倒下去的。
乔里昨夜宿醉,此时的衣衫是皱巴巴的。临江晚的袍子是松松垮垮地披在身上,乔里的这一扯直接将袍子扯开来。
一个道袍打扮的男人出现在门口,见到二人衣衫不整纠缠在一起的模样,转头避开才问了一句。
“乔里,你们在做什么?”
“你什么时候在外边有了别的男人了?!”临江晚见到这个男人,眼神瞬间不对了。
转头怒气冲冲地问乔里,仿佛要把他吃掉一样。
乔里:我是无辜的,你们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