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张慧芬冷冷一笑，“我可不是什么楚夫人，我有名字。”
“是你带她来见我的？”张慧芬抬眸看着楚寒年，脸上有几分不赞同，“我并不想看到那个女人的女儿。”
“是我觉得，她应该过来看看你。”
楚寒年脸色如常。
冷蒹葭只觉得煎熬，她觉得张慧芬看待自己的眼神，犹如在看一个仇人，让她胆战心惊，“我想回家，楚寒年，你放过我吧！”
“现在你就受不了？我只是想让你看一下，我母亲到底变成了什么样子，这都是拜你母亲所赐。”
楚寒年固执的道，“如果不是因为她，我母亲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为什么，我不相信，这都不是真的……”冷蒹葭猛地摇头，虽然张慧芬整个人都倚靠在床上，却还是不难发现，她的腿脚并不利索，倒不是因为年纪大，而是因为，她的腿是瘫痪的，几乎没有任何知觉。
“寒年，当年的事情我已经跟你解释了很多次，而你选择不信我，至于你母亲，也是误会我了，我没想到她一直误会了这么长时间，现在是时候解释清楚了。”
楚天竭力的道，“你现在回头，还来得及，和蒹葭道歉。”
“我为什么道歉？”楚寒年像是听见了什么有意思的笑话那样，“这不都是你做出来的事情么，怎么了，现在是不敢承认，对么？因为你现在年纪也大了，知道羞耻。”
“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