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秦安康不明白他的意思?。
任家宁有些不耐烦说:“叫你?拿你?就拿啊。”
秦安康不敢不拿,乖乖的奉上钱包。
任家宁接过钱包,打开把其中夹层中的一张黑白的小画纸取出来,又把钱包还给了秦安康。然后,把挂件从中间打开,小心翼翼的把画纸放进?去,又对秦安康说:“车钥匙。”
秦安康才算是明白了他的用意,笑嘻嘻的把车钥匙递给他。
任家宁把这个挂件拴在车钥匙上,仔细的看了看,才还给秦安康说:“这样钥匙就不会那么容易的找不到?了。”
秦安康是出名的不顾小节,他那份粗心大意任家宁是怎么想也想不明白的。
秦安康拿着那个挂件前后左右的来来回?回?的看个没够,那个小画纸上面是一个与秦安康十分相像的卡通人物,与当初石膏上的那个一摸一样,是后来秦安康好说歹说,千求万求,任家宁才给他重新画了一幅,他一直放在钱包里。
接下来要?做什么是个问题。两个人各自想了一些节目,但是都不能合两人的心意,最后商议来商议去,决定去正在装修的事务所?看看,自从装修开始,任家宁还没有去过呢。
事务所?基本?的装修已经结束了,就剩下内部精装修了,不过屋里还是一派狼藉景象,到?处都堆满了各种装修要?用的东西。
任家宁绕过杂乱无章堆放的杂物,里外的参观了一遍,赞叹道:“不错,不错。挺好的。”
秦安康登时骄傲起来,蹬鼻子上面是他的拿手好戏,说:“那是,你?也不看看出自谁手。”
任家宁嗤笑了一声,说:“又不是你?干的,得意什么?”
秦安康又开始了自己更加拿手的没理也要?讲出理的手法,说:“那也是我监督的好不好?没有我,他们能干得这么好吗?”
任家宁没有再搭理他,按照经验,他要?是再说什么的话一定会招来秦安康的一大堆话,还是以沈默对付他最管用。
任家宁转回?客厅,猛然想起来什么了,问:“你?打算起什么名字啊?”
秦安康愣住了,是啊,事务所?装修完毕以后就要?开业了,可是名字还没有起呢。他一下子觉得脑袋都大了,这些日子光想着装修和办各种证件了,居然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忘记了。
任家宁看他青色的脸庞,就知道他还没有想到?这个问题,不由?得叹气摇头。
秦安康想了半天才说:“要?不就叫秦氏律师事务所?。”说完,自己就觉得不合适,忙着否定,“不好不好,一个小小的事务所?而已,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公?司,这个名字不合适。”
任家宁也低头想了一会儿,抬起头,看看秦安康,拿起架子上的铅笔,在一张废弃的报纸上写下事务所?的名字:胜亚。
秦安康看了半天才看明白,不禁叫道:“好名字。老婆,你?真?聪明。”胜亚不就是战胜了亚军得到?冠军吗?
任家宁眯着眼睛看着他,声调严肃的说:“我不是你?老婆,不是我聪明,是你?太笨了!”
秦安康当然不计较他这么说,他一贯的脸皮厚,在自己爱人面前尤其的厚。尽管挨了嘲讽,还是高兴的说:“呵呵,那就我是你?老婆。咱们今天出去吃饭吧。庆祝一下。”
“庆祝什么啊?”任家宁不解的问。
“得到?了好名字啊!”秦安康回?答的理直气壮。
晚饭,两个人特意去了铜雀台大吃了一顿,自从秦安康失业以来,他们一直秉承勤俭节约的精神,在家开火做饭,很?久没有出来吃饭了。
吃了饭,回?到?家洗澡以后就上床睡觉了。
临睡前,任家宁和秦安康照常给幼儿园打电话询问了两个小家夥的情况,得到?的回?答一般都是一切良好,两个大人才能放心的睡觉。
其实?以前任家宁不和他一起住的时候,秦安康很?少给幼儿园打电话,都是要?到?周末去接孩子的时候才和老师沟通一下,赶上特别忙的时候,差不多一个月才去一次。
但是任家宁来了以后,就养成了每天都给幼儿园打电话的习惯。
任家宁每隔三天或是两天就会给远在上海的岳父母打个电话,一来是问问他们的身体情况,二来就是关心一下那两个小鬼,任家宁的两个儿子,一个叫任志高,一个叫任志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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