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柔吓了一跳,对霍修的不舍突然便冷了些,她以前听人说过一些下等娼女支的事,最后的下场基本上是染一身脏病,死的时候全身都烂了,埋都没人愿意埋。
霍修的那个女人也不知道是什么来头,可如果是好人家的女人,怎么可能会甘愿做小,定然不是好出身,说不定许金凤说中了呢。
“那我和谨之说一声。”苏婉柔拿定了主意,眼见为实,确实得去淞城走一趟了。
“这就对了,去见了再说,底气足一些,咱们可是新时代女性,不是旧社会了,凭啥要受男人的狗气。”许金凤打气,苏婉柔点了点头,腰板挺直了些,眉宇间多了些坚定。
接下来——
“婉柔你去的时候和我说一声,替我带块手表。”
“帮我带个座钟,就你家那个一样,当当当地敲着怪好听的。”
“我也要个手表,要梅花牌的。”
“你振作精神,该玩就得玩,不值得为臭男人流眼泪,对了,你记张清单,别忘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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