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风咧着嘴,挽起裤筒,一根根往下拔刺,拔了一半的时候就疼的全身冒虚汗,两眼一阵发黑,在棺盖上坐了好一会儿才恢复过来。
沙潜也好不到哪里,期间拔刺的时候,也疼的差点晕过去。
两人拔下腿上的刺,用了将近有十分钟,好在这期间倒是没有出什么幺蛾子,那张血脸也没有出现,棺椁上的血流也是停住了。
邰健在刚才也是受伤了,这会歇了一下,也感觉恢复了不少,便问道:
“季风,现在怎么办?你刚才拼命要我们上到这血棺上面,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