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耳浑身湿透，在轻微地发颤。
妖猴直接将他抱住：“六耳，你怎么了？怎么回事？”
“我……我……齐天……齐天……。”六耳难受，连话都说不全了。
可再看齐天这担忧的样子，他心里压不住的蠢蠢欲动又开始了。
“离！离我远点！”忽地，六耳用力推了妖猴一把，他起身要走，却不过只踏出几步，就跌倒在地。
实在是腿软，走不动路了。
也是因为……
妖猴在这里，对他影响太大。
妖猴怔愣须臾，似乎反应过来。
他小跑到六耳身边，一把抓住六耳手臂：“六耳，你不是成佛了吗？为什么还会这样？”
“你……别碰我……。”六耳躲避。
发情季带来的影响第一次让六耳招架不住，他连自己说了什么都不知道，只下意识的呢喃：“我……成不了佛……成不了……。”
“六耳……。”
“我难受……从来……从来都没有这么难受过……你别碰。”
六耳身体有火，越烧越旺几乎要熏干了他。
妖猴没再说话，一双火眼精金的眼突然就这么盯着六耳。
忽地。
他靠进六耳，说道：“成不了佛，那就不成佛了，佛，也没那么好。”
“齐天……唔……。”
“上天入地，堕佛成魔，我在这里。”
“别……。”
“陪你。”
峨眉山上，铁树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