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去补习班，要开学了，哪来的补习班上。我是要去姜老师家补课，傻逼。”说完他朝眼前的季泛舟竖了个中指。
姜老师？？？
补习？？？
他家？！
季泛舟摸了摸自己差点惊掉的下巴还在不在，快速眨了眨眼，也没眨出个啥，整个脑子转不过弯来。
“什——什么？姜老师？哪个姜老师？是我说的那个姜老师么？我们说的是同一个姜老师吗？”
季沉帆拍了拍他的脸，放慢了语速，点着头一字一句地说：“是，就是，就是那个姜老师，除了那个还是那个，咱俩说的是同一个，没别人，就那一个。”
“不是，你上他家去干嘛？”季泛舟想起暑假那回事，后背炸起了一些寒毛。
季沉帆皱起眉头，说：“我去他家学习又不是去玩，爸妈都同意了，你在这嚷嚷什么。”
“去什么去？他们同意了也不许去！要学习我明天在家教你就是了。家里有个现成的不来请教，反倒去找别人，傻逼！”
说到后面他突然变得激动起来，抬手用手背用力敲了下门后扭头就朝房间走去，走没两步又回过头来，指着季沉帆说道，“别他妈一口一个老师叫这么亲热，毛还没长齐呢做什么老师，没见过老师什么样吗？！”
“季泛舟你有病吧！有病就得治，有药就得吃。碍着你什么事了？我就愿意叫老师你管得着么你？”季沉帆气得脸都红了，瞪着季泛舟的背，狠不得马上冲过去按着他的头在瓷砖地上摩擦。
季泛舟关上门，侧过身踹了一下墙。
想起院里靠墙瘫坐，将自己的头硬生生磕出血来的女人，自己现在都还有些怕，更别说季沉帆那个傻逼了，怕是当场就能吓出一系列心脏疾病。
妈蛋，不是不教了么，怎么现在还上家里面去了？姜长眠搞什么呢？想到这里，季泛舟又踹了一下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