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卯刚从训练场下来,脸上满是疲倦。
自从那年,她和五条凉介一同去禅院家,回来后,五条凉介就开始惨无人道地训练她,一开始,她每天都是竖着进去,横着出去,后来渐渐习惯之后,能扶着墙出去。
五条卯盯着站在一旁笑得灿烂的五条凉介,狠狠地瞪他一眼。
她始终认为五条凉介是报复,是为了报复平时她在五条麻衣眼前上眼药,让他遭受冷落。
五条卯假装没有看到五条凉介,换了个方向走去。
五条凉介无奈地摇了摇头,山不就来他就去,他朝着五条卯那边走去。
五条卯余光注意到身后越来越近的身影,她立刻加快了脚步,远离身后的人。
五条凉介注意到五条卯的动作加快了,他暂时没有动作。
五条卯小心地侧头查看身后的情况,没有看到五条凉介,眼里流露出一股窃喜,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笑容。
一个人影从天而降,站在五条卯的跟前,五条卯迅速做出反应,急速往后一退,可是她的速度比不上面前的这人,轻轻松松就被捉住后领,提溜起来。
五条凉介看到了五条卯脸上还来不及收回的笑意,另一只手掐了掐五条卯的脸,促狭地说道:“每次都不长记性,乖乖走过来,就不会像这样,身心都受到伤害。”
一听到五条凉介这番话,五条卯心中涌起一股怒火,刺了回去:“晚上我要和妈妈一起睡。”
“嘿嘿。”五条凉介这次没有受到五条卯的威胁,脸上不为所动:“今天你恐怕没有机会,你要和我一起去禅院家待几天,商量一些事情。”
“不要。”五条卯大声拒绝。
每天训练这么累,要是有空闲时间,她现在就只想待在家里休息,放空自己,好好睡一觉,并不想去东跑西跑。
五条凉介提溜五条卯朝外走去:“不行,不去也必须去。”
五条卯有理有据地提出自己观点,好打消五条凉介的想法:“你们谈事带着我做什么,我又不能帮助你谈事情。”
五条凉介将五条卯放下,与她对视,心中涌起一些感慨,以前那么可爱长大后怎么就变成这样,每天不是想着给他下套,让他被麻衣赶出去,就是在实施将他赶出去的计划。
一想到这个,五条凉介悲从中来,他已经好多天没有和麻衣亲近了。
“你这个糟糕的大叔,明明只有两天。”
“居然说出来了,我这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两天已经六个季度了。”五条凉介戳了戳五条卯的脸颊:“都是你在后面使坏。”
五条卯一把拍开五条凉介,怒瞪着五条凉介:“你那是工作,不去工作,天天只想粘着麻衣,你拿什么来养我们。”
“小小年纪就操心这么多,小心成秃顶。”五条凉介摸了摸五条卯的头发:“就算衰败了,依靠前面的积蓄,也能养得起你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