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少年的笑僵在唇边,面色一黑,俨然一副即将要发作的样子,“你,很好很个性!”
你,很黄很暴力!云夭在心理面腹诽。
这时却见破庙的顶部似乎有响动的声音,云夭心中一惊,莫不是相府的人来抓他了不成?
一阵淡淡的香味袭来,只见少年略微皱眉,道:“迷香!”
云夭心中哦了一声,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迷香啊!真他妈的比麻药还快,这下子死定了!
当云夭再次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已经被洗漱干净,换了身半新的衣衫,一张小床上还躺着几个小女娃!不一会儿,一个中年妇女面无表情的将她们这几个女娃带到了一间华丽的屋子里面。里面还有几个干干净净小男孩儿。
这时,一个唇红齿白的小男孩儿挤到了云夭的身边,抓起她的手,道:“是我!”
云夭一愣,打量了他片刻,才反应过来,原来这个小正太就是小常子啊!
屋内一时静了下来,众人都将目光转向了门口,只见几个身着华服的少年鱼贯而入。
当头的一个看了屋子里面一眼,笑道:“这次的货色都不错!”他率先躺在了一张卧榻上面,看了他身后跟着的两个少年,对其中一个道:“刘勋,你不经常来咸阳的,我让你看看我们玩的新花样!”
刘勋?云夭抬头看了一眼,这不就是上官绮若指婚的小世子?只见他约十二三岁的年纪,一件月白色祥云长袍,带着双龙抢珠抹额,越发衬得他面如冠玉,玉树临风,神清骨秀,一双凤眼更是有一种说不出的风流,让人沉迷。
只闻见他淡淡道:“什么新鲜玩意?还有什么是我没有玩过的!”
他旁边的一位年纪略小,却生的极为阴柔的少年也道,“是呀,你就别卖关子,赶快拿出来吧!”
躺在卧榻上面的少年微微一笑,拍了拍手,只见一个侍从牵了一匹马出来。他道:“这是本殿下精挑细选的种马!”他又看了侍从一眼,那侍从会意,从云夭她们几个孩子里面随意抓了一个出来,趴了他的裤子,将他扔到了马下。
那马似乎是常做这种事情,从孩子臀部进入,孩子还没有来得及呼痛,就晕了过去。只见马一次次深深的进入,带出了血,似乎已经将孩子刺穿了一般。
云夭咬牙,原来古人的变态水平都已经达到了如斯地步了!将目光移向了一边,不忍再看,只见卧榻上面的少年一脸兴奋,兴致勃勃的,而刘勋面色淡淡的,神色如常,倒不见有什么不适,那个阴柔少年脸色已经全白了,想是不想在这两个少年面前丢脸,所以咬牙看着。而他这群孩子中间已经有人受不了吐了出来,更多的是惊叫的哭声。手掌一紧,被温热包裹着,云夭转过头,却见小常子用口型说,“别怕,我会保护你的!”
卧榻上的男子似乎觉得不过瘾,又摆了摆手,侍从会意,又在这群孩子里面挑了起来,眼神锁在了云夭的身上,走近,将她的衣领一提,往外一扯。却见小常子死死的抱住了云夭的身子,道:“不许你们动她!你们放开她!”
云夭微鄂,道:“你放手,我没事的!”
小常子却是说什么也不放开手,这是那侍从似乎已经不耐烦了,踢脚就踢向了小常子。小常子被他一脚踢得老远,在地上滚了滚,看着云夭笑了笑,便晕了过去。
云夭心中诧异,为什么要救我?
她转过头瞪着那侍从,森森的笑了笑,对着他的耳朵便咬了下去。那侍卫惨叫一声,将云夭扔了出去,却发现云夭落到地上,从嘴里不紧不慢的吐出了一只血淋淋的耳朵,笑得森然。
那侍从心中悲愤,拔出刀便要朝着云夭砍下去,却闻见一直未曾开口的刘勋道,“住手!”他深深的看了云夭一眼,又转头对着卧榻上面的少年道,“二殿下,你仔细看看这孩子的眉眼!”
被称作二殿下的男子从踏上立起身子,仔细看了片刻后,道:“是有几分相似!”忽又抚掌笑道,“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