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龙爷对程爷的质疑,玉楼解释道:“龙爷莫怪程爷,他什么都没有对我说,对我说这一切的是林恪。”
“林恪?他?”龙爷疑惑的看着玉楼,问道,“你与他认识?”
“不瞒龙爷,林恪是我的夫君。”
“你是……你是林贤弟的内人?”龙爷可是彻底的震惊了,愣神的看着玉楼,这个被自己手下人抓来的女子,这个被送来侍奉自己的女子竟是自己结拜兄弟的妻子。自己是做了什么混事。
程爷在一边也是尴尬,自己干了这么大的蠢事。也难怪这玉楼一路走来这般的淡定,这般神情自若、毫无恐惧之感,原来他是林恪的妻子。林恪那样的人,他的妻子也必定是不一般的人物。
“林夫人,是程某唐突,多有对不住,还请林夫人莫怪罪。”
“程爷也莫这般说,是我没有先告知,是我之过。”
两人客气几句。
龙爷立即的从榻上起身,走到玉楼面前激动道:“我与林贤弟五年未见了,不曾想他竟然娶了妻,也不知送个信来告知,太不够意思了。现在还闹了今天这尴尬境地,这都是林恪的过错,哪日我见了他可是要好好的教训他,还有没有把我这个大哥放在眼中。”龙爷立即褪去刚刚的忧伤,豪爽的说着,好似要喜迎八方来客。
玉楼收起淡淡的笑意,忧愁在眉间停留。“林恪已经去世多年。”
“去世?”一道晴天霹雳将龙爷怔在原地,“这怎么回事?林恪老弟是怎么去世的,他年纪轻轻没病没疾的。”
“这一言难尽,龙爷便别问了,此间太多无奈。玉楼这次准备去长安,也是为了拜见林恪家人,不想经过灵鸣山,本是不想惊扰龙爷,不曾想手下人不识山路,误闯贵处,还请龙爷莫怪。”
“弟妹说的哪里话,林恪是我老弟,我这灵鸣山自然也是任由弟妹来去。只是林老弟……弟妹节哀。”看到玉楼眉间的忧伤,龙爷却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来,这样的女子的忧伤也是深埋心间,也是不能够用言语驱散。
玉楼苦笑着回道:“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我早已经习惯了,也不似当初那般悲伤。”
龙爷听着总觉的这话别扭,忽然转过来。面前的玉楼不过十五六岁,她是林恪的妻子,而林恪又是去世多年,这年龄完全的不符。她总不会十来岁便嫁给了林恪,那也尚未到婚配的年纪。
程爷也是发觉了此中的蹊跷,难道这玉楼并不是林恪的妻子,说谎说漏了嘴?想到这程爷便问出口:“林夫人与林公子也婚许多年,可林夫人看上去却……”
玉楼自然是明白面前两人的疑惑,说给谁听谁都不会相信。林恪当年会娶一个十来岁的小女孩。林恪那样的人,绝不会是会娶一个十来岁的孩子的人。玉楼便自行的解释道:“龙爷、程爷不用奇怪,我并非十几岁年纪,我比林恪尚长岁余。至于为何至此,玉楼也不便说起,还望龙爷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