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终了，现场掌声如雷。
舞台上，身着唐制齐胸裙的夏甜兮光彩夺目，就连退场时的背影都摇曳生姿，惹来台下无数的口哨声。
江皖望着她的背影消失，微微失神，眼神也渐渐没有焦距。
接下来的节目，江皖完全提不起劲欣赏。
好不容易熬到晚会结束，给夏甜兮发信息她没有回复，只等来姜若水的电话：“甜兮临时有事，她让我送你出校区，你在礼堂门口等我几分钟，我马上来。”
“不用了，我记着路，不用麻烦你送我了。”江皖心情莫名低落，便拒绝了她的好意：“走了。”
挂断电话，姜若水叹了一口气。
她逆着人流回到后台休息室，推开门，看到夏甜兮环抱着膝盖坐在地上的垫子上。
她还穿着演出的齐胸裙，发型还没拆掉。
听到开门的声音，抬头朝门口看过来。
见是姜若水，她歪着头侧脸枕在膝盖上，问：“他走了？”
姜若水点点头，说：“没让我送。”
夏甜兮‘嗯’了一声，没再说话。
姜若水走到她面前：“卸妆换衣服吧，时间不早了，回家还得卸妆，随便收拾收拾就得十二点了，你以后可是要出道的人了，皮肤管理可太重要了，千万不能熬夜。”
夏甜兮点头应声，但没要动的意思。
姜若水叹了一口气，盘腿在她旁边坐下来，说道：“心情不好？”